第88部分(3 / 4)

我衣裙被扯開,細細衣帛撕裂聲,盈小隆起只掌包覆,他探入我最隱密之處,火熱鷲猛相抵。“珍珠。”他啞聲輕嘆,溫熱溼溼,我們貼面哽咽。

相隔兩年,我們重逢,如此親近。是他,是他,史朝義。

衣裙盡除,我們肢體相纏,髮絲相繞。沒有言語,我們擁抱依隈,門板輕釦,聲聲耐心。“珍珠,珍珠。”那燕低低叫我,片刻停聲。“讓她睡吧,明早我早些來叫她起床。”大哥高瘦影子藉著月色映在床裡,他們走遠,史朝義揮手落帳。

他撐手看我,每寸肌膚,掌緣描繪,唇舌下烙。情至濃處,他深深吸氣,“還痛不痛?我揉揉。”他指腹打圈,綿力揉我腰背小腹,掌底漸燙,氣息漸重。

“我…你…為什麼…”我幾番掙力,他壓下。

“我都知道,你第一聲是叫‘朝’,不是‘俶’。你說只要與迥兒住,我甩袖走時是你叫我。今日你在浴池暈倒,虛汗發軟,無力抗他。後來你大哥還扶你到院裡,你在紅棉樹下問爺爺走了時,都快哭出來了,是不是?”他說一句笑意多上一分,最後一句問句,在我頸邊開心笑出聲。

“那你還…還說…”我說不出口,他明明知我脫力暈倒,他還知我月信痛經,偏偏冷言冷語一走了之。

“我吃醋!我嫉妒!我氣得吐血!”他熾熱相貼,恣意愛撫,只在最後一關,強抑強忍。“真的?珍珠,我想你,想你想得緊…” 我環住他頸,貼耳低喃。艱澀,層幔,他在重喘中緊緊抱我,滄海巫山,雲水秋雨,滾滾紅塵,同赴同歸。

窗稜透白,我為他梳髮束冠,我為他穿袍繫腰。“你的頭髮?”

我為他白髮傷悲,他只吻不答,最後見我落淚連連安慰,“是染的,為易容成師傅染的。”

“那爺爺…”

“師傅在范陽,我接他老人家在一處隱密之所,還有朝英,她帶著迥兒陪著師傅。”史朝義重咬“迥”字,我泣不成聲,迥兒,我的女兒…

“朝英這傻丫頭,她抱著迥兒在洛陽城外足等了三月,等我擊退李光弼她倒回頭找你去了。她在潞州找不到你就慌了神,一路奔回吳興,她以為你回了吳興,哪想到你竟去了關山。”

“珍珠,我找了你兩年,我後悔,我從你離開後就後悔,後悔,追悔莫及。”他再落長吻,我全心回應,這世上愛恨離愁,我們相見時難,今次之後,再莫分離。“這輩子,我找不到你誓不為人,所以我,去了吳興,師傅…我跪了三日三夜,他才把迥兒抱給我。迥兒她,長得跟你一模一樣,五官臉盤,嬌嬌神情,她長得很好,只是瘦弱些,師傅說是早產,母體太虛。”

“我讓閔浩接了他們去范陽鄉下,這孩子太象你,被人知道不但會害了師傅,也會害了你和閔迥。我易容成師傅,把有關吳興一切線索都清理乾淨,然後留下書信只等郭家來人,我想,你若失蹤,你大哥必會找你。果然,郭旰到了吳興,他來得晚倒是來得巧,那個在潞州照顧你的沈氏族人此時才回到清溪鄉下。我得了密報趕來關山,路上好死不死遇到陰魂不散的李豫,他告訴我他得了吐谷渾密信,問我是否願同往,我巴不得不跟他同往,想想他人手眾多,萬一先一步找到你我再無機會。哼!也虧得我同往,不然…”

“朝義哥哥,你帶我走!”我打斷他。

“什麼?珍珠,你說什麼?”他分明聽得清楚,他蹲我身前,再問。

“帶我走。如果不行,帶閔迥走,帶九瑾走。”我撥他長髮,額上印吻,“這裡是大唐境內…危險…”

他揉我於榻,刻骨一吻。“今夜,我帶你走,還有孩子們!”

白日太長,又太短。

他走後我出屋,庭院深深,侍女引我去九瑾和迥兒房中,迥兒睡得正香,九瑾已起床梳洗,她圍繞太守府跑步一圈,回來時我剛揉好麵糰,叫人準備了芝麻豆沙,還有一顆廣東荔蒲芋頭,洗淨了去皮蒸爛,加糖碾成芋泥。

“娘做什麼?元宵?”九瑾小臉紅撲,她淨手挽袖來幫忙。

“是做元宵,芝麻、豆沙、還有芋香,九瑾喜歡什麼餡的?”我分她一團糯米糰,幾份餡料,她看樣學樣,不過麵糰搓得不圓,餡料包得不實,我誇她能幹,她興高采烈。

“瑾兒都喜歡,娘是做給爹爹吃的嗎?今年元宵爹爹也有做哩!”九瑾探身,一手白白粉糊,我湊去臉,她拈起我額前散發,仔仔細細夾到耳後。“爹爹有做?是做給九瑾吃的嗎?”

“不是,是做給舅舅吃的,舅舅帶我回爹爹那兒,舅舅說想吃桂花釀餡的元宵,爹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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