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
再聯想到剛才逃竄的那人修為,眾人心下也已經瞭然。
“雖說諸天之間,各方爭鬥很常見,但襲擊本盟長老,可是與本盟為敵,不知李長老打算如何處置他?”
坐鎮高手隱晦提醒道。
“不過此事雖然我們佔著理,若是叫外人見到,也不好解釋,還請李長老儘快決斷。”
李晚笑道:“各位道友放心,把他交給我就是,我會把他帶回槿山。”
奉餘賢和羅英兩人遠道而來,按理說來,應是墟會客人,但此刻,既然已經落到李晚手裡,修真聯盟眾人也不會冒著得罪李晚,硬要把他們放跑。
李晚道:“各位道友,我先行一步。”
“李長老請便。”盟中眾人客氣說道。
李晚隨即吩咐田然:“打道回府。”
田然微怔:“靈尊,林長老那邊不去了?”
李晚道:“派個人去通知一聲就行了,反正也無急事。”
田然應諾一聲,便下去吩咐了。
不一會兒,車駕,往著來時的方向而去。
血衣老祖出手虎頭蛇尾,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李晚如何看待自己,只得悶悶地入了輦中,坐回李晚身旁。
“東主,我……”
李晚卻不理他,微閉雙目,養起了精神。
血衣老祖猜不透他心思,只得訕訕住嘴。(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二十章 勸降
槿山峰,靈府中。
一座專門的堂室,頃刻就佈置完畢,李晚命人找來各種寶材,又祭出惡木枷,萬里繩等物,封鎮兩人身軀,再用九龍金鎖鎮壓神魂,最後輔以守護延山洞天的大陣分支,把兩人分別關押在內。
少頃,李晚打發血衣老祖離開,獨自出現在奉餘賢面前。
“道友,多年不見,不曾想到,你們竟然也來到從天界了,不過你們運氣不好,竟然落到我的手裡,這就叫做自投羅網!”
李晚縱聲大笑,酣暢之餘,更是有著一種舊怨得報的痛快。
奉餘賢卻苦起了臉,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時動念來到此處,竟然變成了自投羅網。
再想想自己八十多年前,離開羨天界投奔此地的動機,頓覺直欲吐血。
“李道友,過去冒犯,是奉某不對,還請您大人大量,放過奉某。”
雖然奉餘賢也是道境三重的大能,但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放過你?就憑你‘毒君子’奉餘賢之名,幾千年來不知給多少人下套設伏,就連我李晚,也差點栽在你的手裡,若是如此便宜便放過你,那諸天萬界,各族新晉修士們,豈不都冤死?”
“這……”
奉餘賢聞言,面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李晚負手而立,淡然道:“奉道友,自從上次一別,我就在下界打聽你的底細。竟然還當真是我天南正氣門的前輩,何至於此?”
奉餘賢嘆息一聲,道:“道友有所不知。諸天漫漫,危機四伏,又有削損衰劫,無數磨難,奉某若是不對他人心狠,便是對自己心狠,為了修煉上進。逆天改命,不得不如此啊!”
見李晚毫無所動,他復又道:“其實說到殺人奪寶。李道友可敢捫心自問一聲,不曾主動對他人出手,不曾劫掠強奪,不曾爭取機緣?”
李晚冷然笑道:“道友何必詭辯?李晚素來奉行中庸。既不迂腐軟弱。也不殘忍嗜殺,我所針對者,都是敵人。”
“至於不相干之人,李某隻有一句,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昔日道友曾找人一起襲殺李某,今日擒下道友,任意處置。是為了結此間因果。”
“道友……”
奉餘賢一時無言,事到如今。任何言語都是蒼白,他已經明白,李晚好不容易才抓住自己,斷然不會輕易放過。
然而,李晚如此的態度,卻又令他不由自主地生起幾分希冀。
他看得出來,李晚並沒有要殺自己的意思。
若真有意,當時交戰便可以直接動手,也沒有必要拖到現在。
奉餘賢心念如電,已經隱約有所明悟,連忙問道:“道友究竟想要如何了結此間因果?昔日之事,都是奉某之錯,但道友神通廣大,當日也未曾有所損傷,還請念在奉某修煉不易,高抬貴手。”
“若是道友願意放過奉某的話,無論天材地寶,還是神功秘法,奉某都願意奉上,就算要付出其他代價,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