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何必要多此一舉?”
“這等若是,原本能夠完美無瑕的法寶,硬是要分拆成法寶和寶石兩部分。等到煉成之後,方才鑲嵌合一!”
“綜此可知,這是一種‘朝三暮四’的手段,不過障眼法罷了。”
在議論一陣之後,輪到木文若發言,卻是道:“話不能這麼說,雖然我們都知道,它僅僅只是障眼法,但外人看不穿。反而認為是個立竿見影,提升法寶品質的辦法,運用得好,效果非同一般。”
如今的木文若。已經正在對冶子名位發起衝擊,秋氏一脈,正打算把他培養成為下一代的掌門人,因此聲威日益隆重。說話分量也越來越足。
這是和他同一時代諸多年輕才俊的共同變化,上百年時間過去,隨著年齡和資歷的增長。他們已經逐漸擺脫年輕俊彥的身份,要開始步入獨當一面的歷程了,先行如商雲,甚至都已經晉升元嬰,要入長老會。
但偏偏,在這關鍵時刻,生起了天南器宗衝擊靈寶宗聖地地位一事。
隨著天南器宗的問題越來越尖銳,各家之人,都不約而同把關注的目光投向這裡。
只要能夠在與天南器宗往來諸事中獲取足夠功勳,他們就能夠攢滿自己晉升所需,無論修為實力,身份地位,還是寶材供養,秘籍技藝,都將應有盡有。
這其實也正是如今各家鼓吹器宗威脅,要嚴肅對待的原因。
另一方則是力主和平共處,加強聯絡。
實際上,無論是軟是硬,如何態度,各方都有自己打算。
不過,木文若剛才一番話,卻沒有絲毫私心可言。
與其他表面鼓吹器宗威脅,實際上卻只把它當作內鬥工具,只是忌憚李晚一人的那些人不同,木文若是真心擔憂天南器宗的威脅。
他看重器宗本身,更甚於李晚,也是靈寶宗內少數務實之人。
這個器道聖地,領先天下太多年了,領先到某些地方被人超越,都渾然不覺的地步了,不少人一味固步自封,不知進取,只知道沉浸在本宗之法包羅永珍,天下無敵的假象中,卻不睜眼看看天下。
木文若說元晶寶石好用,並不是一句簡單的稱讚,而是要以此為開端,引出接下來的話題。
“如果我們也能夠擁有此物,那就好了,我提議,集合宗門力量,參研剖析……”
“木大師,你的意思,可是要本宗研發相似之物?難道你忘了龐長老天行輿之事嗎?”不等木文若說完,便有一名資歷更老的宗內大師打斷他,極不客氣地說道。
龐維之事,已經淪為宗內各方的笑柄。
他算是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例子了,辛辛苦苦,偷盜天南器宗斷空輿的技藝,卻不料,這是別人送上門來的誘餌,一口吞下,就上了大當。
誠然,最後龐維還是成功研發出了天行輿一物,也算是對改良宗門的遁器技藝有所貢獻,但這些和他自己身家前途相比,簡直毫無意義,是為他人做嫁衣的反面典型。
這名老大師,倒不是對木文若有惡感,專門針對於他,恰恰相反,此人是秋氏一脈的死忠,如此毫不客氣的出言阻斷,反而是維護。
這大師說完,便一臉痛心疾首地看著他,彷彿在責怪,他這個快要接班的當家人,言行怎麼還如此隨意。
這老大師傳音道:“木大師,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承認,那物的確是好,但這等事情,不該貿然在此提出,如果有人順杆而上,把所有的責任扣在你的頭上,應該如何是好?”
集合宗門力量,參研剖析,那就要背上動用公器的責任。
到頭來,固然有可能立下功勳,功成名就,但也有可能慘淡收場,身敗名裂。
最好的做法,還是多面開花,幾手準備,看準最後結果,調整人事安排,搶奪勝利果實……
“可我是真心想要宗門好啊!”
木文若聽到那大師暗中傳音的告誡,心中哀嘆一聲,萬般無奈。
那老大師說的辦法,是內鬥的辦法,不是做實事的辦法。
這樣得出來的勝利果實,將會是怎樣的畸形怪物?
想要做點實事,怎麼會那麼難?
不出意料,在那大師反對之後,一些老成之輩也相繼發言,表示了對引進此物的反對。
“據我所知,那物是需要與天南器宗所產法寶配套使用的,我們這邊出產的法寶,大多都打不出‘寶眼’來,如果要打出‘寶眼’,便必須得順應他們諸多規範!”
“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