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來此,想要和他們“交流”,方博並不願意,但轉而卻又談起了未來弟子之事。
想來這方博很有自信,能夠把這些從天南招攬過去的弟子都栽培成才,把器宗比下去。
如果他帶去的人當中,出了諸多高手,而李晚這邊卻一無所獲,造成的影響,更將甚於這次峴山大會。
就是普通的寒門修士之流,想要拜入器道宗門之時,都會下意識地放棄器宗,轉而選擇靈寶宗。
器宗必將難免沾上低劣不堪,沒有前途的印象,有志者,很少會再考慮。
李晚面上露出一絲異色,道:“方宗師所言,似乎也有道理,他們同樣來自天南,又是在同一時間分投兩宗,彼此身份都對等。”
兩人談論一番,竟是就此事的可行之處和具體章程暢談起來,頗有種一拍即合的意思。
直到方博告辭離開,李晚的面色,才徹底陰沉下來,恨聲道:“這方博,還真是自信,真當我器宗無人了!”
妙寶散人不無擔憂道:“看來,他們輸了這一局,並沒有完全死心,仍還妄想著繼續打壓我器宗!”
李晚道:“這並不奇怪,畢竟選才遊訪之策,本來就是堂皇陽謀,需要的是持之以恆,不斷實行。”
妙寶散人道:“那你為何答應?雖然在這裡空口無憑,但以你身份,已經堪稱一言九鼎,以後很難推脫得了。”
李晚道:“我並沒有打算推脫。”
妙寶散人面帶詫異:“你還真打算答應?”
李晚道:“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豈有退避之理?與其讓他們到處鑽我們空子,倒不如,把對抗引導在我們可控的範圍之內,也好集中力量應對。”
妙寶散人面色變幻一陣,嘆息道:“有理。只是,技不如人,處處受制,這般被動,實在太難受了。”
眾人皆有同感。
李晚見狀,卻是又笑著安慰道:“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