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美人,還跑,快快給我喝了這一樽!”
楚詩白滿臉淫笑,小跑著捉住了一名正在奔逃的侍女玉手,輕輕一拉,便把她攬入懷中。
他身邊的侍女,都是精挑細選的美豔佳人,半醉之下,滿面酡紅,倍顯嬌豔。
楚詩白噴著酒氣,嘴裡噙著酒液,就往她口中親去。
侍女咯咯嬌笑著,也不避忌,親上他的嘴,嘬飲起來。
“哈哈哈哈,好啊!”
“好!”滿堂賓客盡皆喝彩。
這些賓客盡都是洪大師豢養的門客,也是楚詩白等人的隨從和幫傭,時常一起吃喝玩樂,對這一幕,早已見慣不怪。
府中的侍女盡都只著單薄羅衫,露出大片肌膚,白皙勾人,有些賓客酒意上頭,開始對她們上下其手,大肆褻玩,有些則狂飲美酒,追逐嬉歡。
到處都是一副香豔歡靡的場景。
始終無人發現,庭院的一角,一名黑衣蒙面的不速之客靜靜地站在那裡,冷眼旁觀。
有幾名喝得爛醉的門客追逐著侍女從旁經過,甚至有侍女把他當成樹樁,嬌笑著縮身躲避,團團轉圈。
這黑衣蒙面的不速之客,正是李晚,他要刑同方出去辦事,其實就是為了前往雲蕩山,利用偽裝身份和祁葉榮的幫助,秘密購買一樣東西,自己則多次利用手中寶珠潛入蒼竹峰打探敵情,至今已經謀定後動,擁有了十足的把握。
寶珠不愧是物華天寶,威力驚人,蒼竹峰上普通奴僕下人,甚至煉氣修士,築基前期修士,都完全無法抵擋,紛紛被李晚催眠入夢,無意識中透露了蒼竹峰的諸多秘密。
李晚由此而探得楚詩白等人行藏,結果卻發現,佯作閉關苦修的楚詩白,竟然夜夜笙歌,盡情享樂,而當日出主意要投毒謀害自己的,竟然還另有其人,乃是洪大師的兒子洪英。
李晚惱恨之餘,卻也耐著性子等待多日,終於迎來今天這最好時機。
他沉著臉暗罵了幾聲,總算等到大部分人喝得酩酊大醉,楚詩白自己也拉著兩名嬌俏可人的侍女入了廳堂,方才行動。
李晚走進廳裡,見楚詩白早已淫心大起,趴在其中兩名半解羅衫的嬌俏侍女身上,不住地生舔舐,撫摸,醜態畢露,不由搖搖頭,目光越過他們,落在不遠處的衣物上。
楚詩白的百寶囊,正放在裡面。
尋常修士的百寶囊都有秘法守護,外人翻動,即刻可知,就算沒有當場察覺,也足以在事後發現端倪,楚詩白和身邊的人對法寶器物瞭解頗深,自然更加容易察覺。
李晚也沒有自己動手,而是等著楚詩白興起之時,掏出寶珠對準他頭腦,默默催運。
寶珠微微發亮,散發出一道令人神迷意奪的寶光。
楚詩白狂啃著身下侍女的胸脯,忽然之間,腦子裡生出要從囊裡取出什麼東西的想法,隨手抓過,就解了開來。
李晚迅速撿起,卻沒有從裡面往外掏東西,反而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拔開木塞,輕輕抖動,灑落了一些藥粉進去。
這藥粉,正是楚詩白曾經用來謀害他的千機變奇毒,是刑同方在祁葉榮的幫助下,秘密從雲蕩山購來,一瓶包含數份,就要足足五十萬!
李晚的報復很簡單,也很公道,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洪英和楚詩白打算利用這奇毒對付他,他也不打算做別的,就用同樣的手段對付。
“一刀殺了你這小子,倒也省事,不過這樣痛快是痛快,卻會累及我身,我才沒有那麼傻,還是讓你們也嚐嚐這毒藥的滋味好了,如果你們有法可解,就儘管去解,沒法可解,那就等死。”
李晚陰笑幾聲,小心翼翼地把百寶囊恢復原狀,然後又催眠楚詩白束好囊口。
不久之後,李晚悄然離開這處庭院,輕車熟路地轉往洪英和其他幾名洪氏弟子的住處。
他運氣不錯,很快就遇到自己要下手的目標,再次如法炮製。
其實用這千機變,還有一樁不好的地方,就是遇到像祁葉榮這般見多識廣,心又仔細的煉器高手,有可能察覺異常。
不過就算祁葉榮,當時也沒有上心,可見這奇毒詭秘之名並非虛傳,李晚再利用寶珠催眠各人,潛意識裡都感覺自己精氣十足,狀態不錯。
有此感覺,難免荒淫難耐,或者再多煉幾件法寶,趁著亢奮的勁頭,消耗更多的精氣神。
而且他們給李晚投毒,心中有虧,盡數在蒼竹峰躲避風頭,也不會輕易出去活動,這樣被其他高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