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聚沙成塔啊!”
蕭清寧笑道:“今年,只發放了當年期五十萬手,但因為墊頭交易的緣故,換手更加活躍。達到了十次左右,所以這個數目還是達到了二千萬。”
“這些抽頭,只是零頭吧?”李晚目光湛然,帶著一份期許問道,“真正的大數,理應還在賣出的彈藥和我們自己參與炒作所賺!”
蕭清寧神采飛揚:“那是當然,我們在去年,光是初發的期貨,就賣出了一百五十萬手。相當於一百五十份配額,而且,還不是按照原本每份得利五千萬,而是六千萬以上。光是在這裡,扣除一些雜項開支,我們就淨賺九十個億!”
李晚悚然一驚:“九十億!”
在煉製出“天誅地滅”的八年間,他經過多年積蓄。販賣火器彈藥配額、珍品寶器等等,也攢下了超過九十億靈玉的家財了。
不過這些年,為了鼓舞麾下尋幽客計程車氣。加快各地分舵、貨棧的建設,琥山盟每年的開銷,每年開銷也漸漸多了起來,這個積攢的速度,慢慢減緩下來。
陡然間增加一倍,一年之間,相當於過去二三十年的積累,也的確夠驚人的了。
“還有今年的呢。”見李晚吃了一驚,蕭清寧嫵媚一笑,帶著幾許自豪道,“今年賣出去的彈藥,均價達到了接近兩萬之多,我們分潤得到的數目,在九千萬間,雖然只補發了當年期的五十萬手,但也賺到四十五億!”
“另外,我們今年開始,自己也進場炒作了十萬手,淨賺十個億!”
期市初興,有的是漏洞,作為交易所的掌控者,蕭清寧想要倒騰這些,簡直就是穩賺不賠的。
事實上不止是她,其他參股的各大世家,多多少少也各炒了了幾萬手,總數達到整個交易規模的一半左右,要不是他們在場中頻繁換手,這年的彈藥價格,也不會如此詭異。
終歸是各家都有默契,沒有殺雞取卵,還是讓一些散修賺到了。
“還是說說,我們現在究竟有多少靈玉吧。”
李晚被繞得有些糊塗了,這一賺就是幾十億幾十億的,實在太驚人。
“一百九十三億!”蕭清寧說道,“若不是去年為了開辦交易所,買下神機坊份額,花了一些靈玉,我們家的財富,應該已經超過兩百億了。不過夫君大可以放心,雖然此後的幾年,我們的動作不宜太大,以免引起各方面反彈,但保證一年數十億的收入,是不成問題的,我也有信心,把這個數目穩定在五十億左右。”
李晚聽到蕭清寧的話,又驚又喜:“這麼多的靈玉,究竟是從哪裡賺來的?我們這麼做,豈不是等於把各方世家和散修玩弄於股掌之中?”
一個擁有上上等靈峰的家族,每年透過開採靈礦而獲得的靈玉,也不過才三四億之間而已。雖然還有大把的伴生靈物,各種寶材,也很值錢,多的甚至能夠達到數以十億計的總值,但一時之間也難以兌換成現靈玉。
有些東西,甚至是價值虛高,但卻無用的,只能夠儲藏在寶庫之中,充作底蘊。
當然,這是坐地收財,跟修士到處奔波賺錢,冒險遊歷的所得不可同日而語。
蕭清寧道:“是跨越了時空與因果,從未來火器興盛,獵殺妖魔所得與各地散修放貸、舉債而來,只要天南修真界繼續保持繁榮發展,這個收入便一直不會出現問題,也不至於有人被逼迫到走投無路的地步,哪怕是在這期貨交易中虧光了積蓄的修士,也能夠餘有賴以為生的本錢,或者以一身神通本領,替人效力償還……”
她告訴了李晚,此間豐厚利潤的本質。
的確,此物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火器之道的發展,也定下了未來火器大行其道,屠戮妖魔,獲取寶材、靈玉更加容易的格調,但普通人是很難享受這些成果的,真正的鉅額財富,都早已被各大宗門瓜分。
作為始作俑者,琥山李家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場盛宴。
其實此事當中,也蘊含了入世之道的道理,那便是借天下氣運為己所用,天下散修的財富,都巧妙地聚斂到了手中。
“假如有人高價買了彈藥,栽在手裡,選擇交割一些,留待以後慢慢再賣,也是有可能收回本錢的,可是數年辛苦折騰,只能保本,甚至是虧本,這數年的時光與辛苦,也相當於無償替我們售賣彈藥了……”
李晚雖然不知道散修高羊的血淚史,但也大致猜到了,肯定會有人歡喜有人愁。
世間百態,七情六慾,都交織在其中。
“如此不祥之物,還是少沾惹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