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之為絕對冰封,就連跟隨她在蠻尤戰場上出生入死的老兵老將也絕對前所未見。
“來人,將那二人剝舌奪目,再下了四肢關節,關元帥府水牢,明日本帥再做定奪。”暗啞無情的聲音在夜色中響起,宛如閻王爺的判決書。
“是!”本就愧疚著的眾護衛齊聲接令,上前來兩個受傷最輕的護衛,其中一個正好是他們的頭,將嘴邊的淤血隨意一抹,掌心頓時染上一抹黑紅,本就粗狂的面容此時因憤怒而扭曲著,更顯猙獰,倒是有些閻王殿鬼差的感覺,上來兩人,其餘護衛也沒散閒著,紛紛拿起武器萬分警惕,絕不容忍自己再犯適才的錯誤。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們,不能,我們是皇后的人,你不能,不……”花少的決斷對一個女人家來說是殘酷的,那佩兒剛才對軒轅無憂再施惑術也不過是……
不過是心中的不平,不過是一時的憤怒,不過是委屈於自己一顆芳心錯失在不該覬覦之人身上的痛苦,誰讓那兩人居然在她面前上那般肆無忌憚的親密親吻,誰讓……可是……
事情已經做了,對於那藥湯最終喝入了花少的口中她現在也是後悔萬分的,可惜,悔之晚矣,也註定了她即將要面對的生不如死的懲罰。
“啪!”一個巴掌狠狠扇在那張妖媚的容顏上,護衛的頭臉上沒有半分憐惜,沒有半分打女人的愧疚,謀害元帥者,殺無赦!
一個巴掌過後便是行刑時刻,就在此時……
“慢,我有話要說,元帥可敢在聽繡兒一言。”那繡兒倒是沒有絲毫哀求的意思,面色從容只是眼中的絕望倒也不難看出。
“說!”按說這種激將法對花少應該無有,可花少卻是破天荒的允了,因為……
眾人雖不解,卻也是習慣性的服從,這還是花少附身在這身體上才灌輸給這異世軍人的(原本作為高階將領是可以質疑和反駁拒絕元帥的作戰方案的),軍人的天職:服從!
“花元帥,您是不是感覺下腹有些燥熱?”帶著些挑釁的冷清聲音向花少問道。
花少面無表情,只是冷眼看著那趴伏在地上卻強撐著一絲從容的女子,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呵呵,元帥大人,您太過自信也太過驕傲了,世間女子皆以您為偶像,其實……也不過如此,我知道您不懼毒,可是您喝下的卻並非是毒,昨日在我那喝下的也並非是毒,所以,註定了您的下場會比我姐妹二人會更加悽慘,哈哈哈哈……。”本是平靜的女子突然笑得癲狂。
“你,大膽!好惡毒的女人!”一個耳巴子過去,那楚楚可憐的小臉毫不意外的腫成了大包子。
“嗚嗚嗚……繡兒姐姐,你別說了,求求你了,別說了!”一旁的佩兒在護衛頭突然加力的挾制下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哀求。
花少冷眼看去,朝著兩護衛分別做了一個手勢,挾制著佩兒的力道頓時減輕,而繡兒卻是被掐住了脖子,死不了卻是無法出聲還得承受那即將窒息的痛苦。
“她不說,你說,這兩壺藥膳中放的是什麼東西?”花少冷冷的開口。
佩兒打了一個激靈,看了一眼那兩瓷壺,眼中帶著明顯的恐懼,嘴巴張合了幾下,似乎顧慮這什麼,始終沒有發出一個聲兒來。
“不說?再給你一次機會,本帥三聲之後,不說就再也不用說了,說了,可留下你的舌頭。”
“一!”
也不給人喘息的機會,花少跟著開數。
“二!”
明明聲音平靜得很,那低沉暗啞的聲音也並不難聽,聽在佩兒的耳中卻是宛如催命符,還是生不如死的那種,死,她並不懼怕,而生不如死,無人不怕!外加良心未泯,事後突生的愧疚。
咬咬牙:“我說!只求元帥能夠給我姐妹二人一個痛快!”
“你有資格跟本帥提要求嗎?”花少冷眼一瞥,眼看著那手要一揚,佩兒即將失去最後的機會……
“那裡面放的是媚藥!”佩兒尖銳而迫不及待的吼聲迴盪在夜空。
……
傻掉了,眾侍衛個個目瞪口呆,媚藥?難道還真是那無聊的爭寵?不對,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花少更是身體一僵,或許距離她身邊最近的護衛仔細些還能發現她額頭密密麻麻的細汗。
“繼續說!”依舊是那陰冷的語調,但貌似帶上了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那是一種無解而且令人必死的媚藥,即便是元帥也最多能夠強撐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若是還不找人交合便會即刻慾火焚身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