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心中好笑,就她家粉團能幹個啥事兒,不過也還是想瞧瞧,他家老子到底給他分派了個什麼職務。
俯身,將那明黃色拿入手,呃……
花少的面癱臉終於龜裂了,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那模樣……一個字“蠢”。
過了小片刻,花少的面癱臉迴歸,不緊不慢的將翻開的書合攏,然後放回原處,出門,那腳步輕盈得……好像一隻偷腥成功的貓,貌似是這樣吧,反正瞧著她那樣驚得王虎差點從值守的樹上給摔下來。
花少心情的確是那個好呀,她的性福生活就要來到了呀,敢情前陣是她家男人那啥啥沒自信,三天時間是拿來學習的,咳咳,挺好,她給他時間和空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可惜,花少的好心情沒保持多久,再一次的來到牛老爹面前,把自個兒拿給他一檢查,立刻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是百毒不侵,對一般的蠱也有抵禦之力,可她此番中的蠱不是一般的蠱呀,是幾乎已經失傳的血蠱,當其真正侵入受術者心臟之時,那人便將成為一個沒有自我的傀儡,一切行為皆出自於血蠱供血者的命令。
這罵花少只能悶頭受了,這事兒的確是她託大了,這畢竟是異世,有著很多與前世不同的神神道道的東西,不過……罵就罵吧,雖然牛老爹在跳腳,可這表現卻也證明他是有辦法解決的,若是真到回天乏術之時,他反倒是十分安靜了。
“所以,牛老爹,快給我解了吧!”差不多半刻鐘了,花少看面前跳腳的小老頭也算是口乾舌燥了便開口建議道。
牛老爹也真是罵累了,不罵人了,就圍著花少轉了兩圈,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她:“丫頭,你是嫌你命硬還是覺得你皮厚?你知道這驅蠱會有多痛苦嗎?有你這麼亂玩的嗎?啊……?”
“呃,牛老爹,你可真冤枉我了,我還真是挺惜命的,這不,有你在嘛,否則我也不敢這麼大膽的什麼都試呀!”花少皺了皺鼻子,顯得很無辜很坦誠,外加對這寶貝軍醫很信任的樣子。
那個氣,牛老爹還真是被她給堵得只能自個兒生悶氣了,不怕痛是吧,好!將解蠱的步驟和其中要面臨的事情全盤托出,繞是花少這滾刀肉型號的也不禁聽得臉頰抽抽,x!什麼煉獄的,跟這解蠱的過程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嘛,玩大了,這次真玩大了,忒不划算了些!
一邊想著一邊也慶幸著,還好她今日突發興致往那院走了一遭,否則這蠱要是放她家男人身上可怎生是好呀,那人可是極為怕痛的。
“喂,丫頭!怎麼,嚇傻了?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了!”牛老爹沒好氣的叱了花少一聲,其實解蠱的過程沒那麼恐怖,他的確是誇張了些,可也只是一些,換做旁人恐怕是很難從那過程中堅持活下去的,換成這二丫頭嘛,唉!這咋就是個丫頭?天生來打擊爺們的料呀!
“老爹呀!”
“嗯”
“你說這是血蠱是吧!”
“屁話,不是那玩意兒需要那麼麻煩嗎?”
“血蠱是不是需要吸我的血才能成長?”
“嗯,自然是了,飼主的血只能讓它孵化成型,成長還是需要宿主的。”
“哦!那它吸了我的血你確定它還能活嗎?”
呃……
花少這話彷彿給牛老爹開啟了一扇什麼門一般,只見老爺子滿眼放光,一會兒興奮異常的仰頭狀,一會兒卻又眉頭深鎖,似乎心中正在做著什麼激烈的爭鬥。
花少也不打擾他,這牛老爹跟前世傭兵團老巢那幫科學狂人其實是差不多的,一旦陷入了自己的領域便對周遭的一切視若無睹。
悠閒的翹著二郎腿,就差沒唱個小曲了,哪裡像是被人下了蠱的模樣,也就她這神經粗的。
終於,半個時辰之後,牛老爹的神智迴歸,赤紅著一雙眼,有點像是魔障了,惡狠狠的一把抓住花少的衣襟,聲音乾啞而興奮的向她問道:“你敢不敢拿小命賭一賭,我再給你注入一些致命毒素,只要你的血毒過了蠱,你體內那子蠱便能成為母蠱,就可以反控那想要控制你的人,而且你以後也不用害怕受傷流血了,在你失血過多的時候那蠱會自動為你補足,唯一的缺陷便是若是一次性補多了,那蠱也就死了沒用了。”
對於牛老爹這最終辦法花少可是很滿意的,掰開緊抓著她衣襟的爪子,霸氣的一仰頭:“開始吧,本帥就不知道那‘怕’字兒是咋寫的!”
所以……
花少真狠玩了一把自己,在軒轅無憂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在鬼門關溜達了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