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身後那輕柔的力道,花少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嘴角掛起了一道幸福的淺笑。
好了,愁緒和傷感是不適合她花少的,雖然難得一次能得到自家男人主動的安撫,那感覺也挺不錯的。
抬起頭來,看著眼中蒙上一層氤氳之色的自家粉團問道:“無憂這是要出門去?”
小王爺搖了搖頭道:“就是找你。”
花少挑了挑眉梢。
小王爺身吸了一口氣,非常堅決的道:“我要跟你一起出徵,不管是南邊還是西邊。”
“不成!”花少想都沒想的一口拒絕,她家男人可是從未吃過苦的嬌花兒,戰場哪是他能呆的地方,且不說戰場了,就那一路行軍,也不是他這小身板能夠吃得消的。
得!小王爺眼中的氤氳水汽更濃了,眼看著大滴大滴的淚珠子就要滾落下來,花少頭痛得那個想要去撞牆,她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她家男人的淚花花兒呀!
“無憂呀,你聽我說呀,打仗非兒戲的,吃不好睡不好,一堆男人聚集的地方又臭得慌,你想想呀,上次你去軍營裡不是被嚇得夠嗆嗎?還發誓說絕對不再踏入軍營半步的呀!”
“哼!今非昔比,反正本王就是鐵了心了,就是不要跟你分開嘛!”小王爺傲嬌了。
花少那個哭笑不得,聽了這話她是該高興呢還是該苦惱呢?搖著頭,尋思著看看還有啥話能夠勸住這已經開始耍渾的粉團兒。
“無憂,真不成呀,我這次是打算先去西邊,等戰局初定之後便會立刻趕往南邊,且不說時間緊迫,路途遙遠,就是那兩個地兒的氣候也不是你能夠受得住的呀……!”
“哼哼!”花少口乾舌燥的勸解了半晌,最後就換來了她家粉團兩聲哼哼,那個一腦門的黑線呀!
若是她家男人也就一個富貴閒人還好說,可這男人是軒轅第一首富,還是實際上的江湖黑幫老大,若是沒將人給真勸住,等她出征後,他吆喝上一幫傢伙偷摸著跟去,那她的頭鐵定更大。
左右她也不是個能言善道的主,糾結著,想不出個法子也就乾脆不說話了,習慣性的冷了一張臉,小王爺反倒是有些心虛的怕了。
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花少的手臂,一臉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阿痕……”
“唉!無憂,真不成呀,你跟去了我哪能放心的去打仗,可不得隨時惦念著你的安慰了,一旦分心,那……”
“別,不準說後面的話,本王才不用你操心的,好吧!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今兒個父皇把你叫進御書房說了就是本王的事兒吧,鐵定命令你不準帶上本王是不是?哼!你們還真將本王當二傻子了,面兒上父皇是相信你,器重你,覺得你是個女人對江山社稷無礙,但其實父皇也更是忌憚你的,誰讓你這個女人比爺們兒還強,他不放心你,又知道你緊張本王,所以要把本王留在皇城挾制著你,讓你不敢擁兵自重,打完了外敵又來打下他的皇位給本王。哼哼,本王可是一清二楚的,就算是父皇這一脈的子嗣真斷絕了,他也絕不可能將皇位傳於本王的,畢竟母妃是……哼!總之,哼!你個破媳婦,平日裡不是挺拽的嗎?這會兒咋又被父皇給震住,非要聽他的話了呢?”
小王爺難得一口氣說這麼長的一段話,話音落就猛喘喘,花少適時遞上一杯茶水,一口飲盡,大大的眼中透出一股通透的睿智與執拗勁。
花少難得的被吼得啞口無言,對自家男人更是刮目相看,好吧,他真是真相了,今個兒入御書房,旁的事兒都沒說,就說她家男人的事兒了,皇帝老二那點心思他並非不知,可那有啥法子。
一來,她的確沒造反的心思,二來,那皇帝老二直戳住了她的軟肋,她家男人那小身板真沒法子經受得住長途撥涉的辛苦,更何況是南邊那種惡劣的氣候與蛇蟲鼠蟻橫行的地理環境。
所以,難得的一次她乖乖的順從了皇帝老二,只是心中憋了一股火,那也是她剛進屋時在埋首在她男人頸邊好一陣的原因。
“無憂,你且放寬心吧,此次出征快則兩、三月,慢則半年,我很快就會回來了,皇城中我也安排妥當了,沒人能動你絲毫。”花少這話說得斬釘切鐵,以軒轅無憂對自家破媳婦的瞭解,一旦她這造型出來,那事兒就絕無婉轉的餘地。
憋了憋嘴,悶不做聲,只是那咕嚕嚕轉動著的大眼睛,透出的那股子古靈精怪勁兒,花少再次感覺頭痛得要命,還能咋整,也只能是讓暗衛們把她男人看得更緊些了。
“那……阿痕,你打算何時出征呢?都安排妥當了嗎?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