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見對方勃然大怒,想起瘦高男子倆人武功不俗,如果自己冒然闖入,不但不能救人,反而賠上了性命。剛才事態緊急,容不得李玄多想,此時想起不由暗罵自己再過輕率,當即裝威一位蒼老森寒的如地獄勾魂使者般的語氣嚇唬他們。
料想他們幹出這等喪盡天良的虧心事,多半神情緊張,疑神疑鬼,否則也不會要入放風了。自己完全利用這一點有利條件,恐嚇他們,倒也不失為一條妙計。
不料,使用此計,果然將他們嚇得屁滾尿流,驚惶而逃。
李玄心中大喜,立刻從異空間鑽了出來,向那位少女奔去。撿起丟在地上的女式外衣,快步走到女子的身畔,俯身欲把外衣披在她身上。
身後的黑洞,也在他走出瞬間便自動消失了。
只見那位姑娘雙目緊閉,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紅色的肚兜已脫到她的胸部,露出光滑雪白的肌膚與乳溝。肚兜剛才半蓋半開遮住高聳的ru房,在柔和的月光照射之下,隱隱約約可見,更讓她顯得嬌美不可方物。
恰好此時,一陣寒風吹來,肚兜便向右掀開一大半,露出了左邊的整個ru房。仍在迷暈少女似乎也覺得有些冷,微微發顫起來。
看到這種香豔的一幕,李玄心頭怦得一跳,頓時血氣上湧,但抓住衣服的雙手卻停止了移動,心想:“此人一點也不比自己以前的女朋友差?更給人一種楚楚動人的感覺。”
目光又停留在她的身上片刻,李玄心中又想:“這個少女身材如此豐滿,難怪那倆個人要綁架此人,哼,剛才只怕他們也摸得夠爽得吧?嘿嘿,眼下沒人,我…..”
這種念頭剛起,李玄狠狠暗罵:“大丈夫應該頂天立地,怎可做出這種卑鄙小人的行徑。你這樣做跟他們倆人有什麼區別?自己又怎能趁人之危呢?要做就光明正大去追,去泡?”
見躺下地下的暈迷少女身子不往的發顫,心知她發冷,當下排除雜念,欲將衣服蓋在她的身上,嘆了一口氣,剛想站起身來。
突然,一種生命受到的威脅的資訊,一種莫名白勺恐懼,充斥著李玄的大腦。
李玄心中一顫,臉色大變。潛意識在告訴自己,必須趕快躲閃,否則便有性命之憂。
李玄不再遲疑,當即就地一滾,滾出二尺,慌亂之中,耳中聽到不遠處一位女子的輕叱,接著又聽到嗤嗤二聲輕響,似有什麼物體向自己打來。
只見一道寒光從自己身邊掠過,李玄嚇得一大跳,暗叫一聲“好險!”忽覺右腿徹骨奇痛,頃刻間麻痛傳遍了全身,忍不住“啊”的慘叫一聲,另一道寒光便結結實實刺中了他的右腿。
原來李玄雖然及時躲開了第一道,但第二道寒光似乎已算準了李玄的後路,而且這寒光一道迅捷過一道。當李玄剛避開第一道,第二道寒光卻是快似閃電,直接便刺中了他的右腿。
李玄痛得面部扭曲,豆大的冷汗直冒,只覺得全身陣陣發麻,頭暈目眩,眼皮沉重,心中大驚,一個念動不住叫道:“有毒!這物有毒!!難道…..自己就這樣死了嗎?
原來發暗器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在懸崖邊河裡游水的紫衣姑娘。
今晚,她剛好在一里處樹梢上打坐休息,忽聽得遠處有人大呼大叫“我的媽?鬼呀?”
心中甚是好奇,當下縱身躍起,腳尖在枝頭間輕輕一點,便向聲源處飛躍過去。
立在樹梢,見一位布衣男子,拿著女性的外衣,色迷迷得望著躺在地下的半裸少女,乍看一下,那名男子似乎正要進行猥褻。
紫衣姑娘立刻勃然大怒,殺機陡起,摸出腰間錦盒中的暗器,抬手一揚,二道寒光一上一下,一左一右,迅捷地向李玄打去。
那二道寒光正是武林人士聞風喪膽的索魂銀針。它也是天下最為陰毒,最為霸道的暗器之一。
索魂銀針是如銀鐵打造,滲合某有特殊的材料,長七寸,針身淬有劇毒,中者當場斃命,頃刻之間就會化為烏水。是以中此針者,不但無藥可救,而且也無法施救。
試想,當一個人瞬間就化為濃水時,即便是再有靈丹妙藥也無法醫治。
索魂銀針平時暗藏在她的腰間密封的暗器套中,如果不是遇到性命憂關之時,紫衣姑娘是絕對不會拿出來傷人。但她平素最恨調戲婦女之輩,此時見到李玄正實施“猥褻”,當即氣得五竅生煙,想也沒有多想,立刻便給了他二個索魂銀針。
她素來不喜歡多管閒事,此時見那名男子中針後應聲慘叫,料想此人必將當場斃命,也懶得也理這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