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感反抗,乖乖便給李玄侵範。
李玄一呆,隨即狠狠得罵自己:“我這是在做什麼?我怎能這樣做,這跟禽獸有什麼兩樣!”嘆了口氣,然後輕輕摧開懷中的李銅燕。
兩人如此默默無聲過了一會兒,李銅燕雙手捧上了一個彎彎的碧綠色的令牌,道:“主人,你要的彎月鳳令牌。”
李玄此時已不敢直視她,接過令牌,卻見她的內褲仍掛在腿上,心中又是突得一跳,努力鎮定起來說道:“快快穿上褲子。”又見她衣服單薄,在微風吹拂之下,瑟瑟發抖,不由得心中一軟,便把自己的粗布衣脫下,扔給了她,說道:”你穿上它吧。”
原來李銅燕被幻境迷心反噬後,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成為了服從命令的傀儡。她的動作大敢骨露,全不把自己的私隱當著一回事,全原因遵從主人的指令為第一執行,幾乎沒有自主的意識。後又被李玄抱住,身子不住顫動,那完全是中幻境迷心後果,李玄已經成為她心底中的無上畏懼的人。
這也正是幻境迷心稱為邪術,被江湖人不恥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李玄拿起了彎月鳳令牌,仔細端祥,卻見令牌通體為碧綠色的玉質打造,大約一寸來長,正面刻有幾個字,其中為二個大字,底下還有四個小字,他不明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又轉過令牌的另一面,見裡面刻有一隻展翅飛翔的鳳凰,栩栩如生,入木三分。
此時,在另一處,“地魔”依照師哥的吩咐向東面追去梅熙柔沒有結果,但卻在一處絕壁碰到了師兄“天魔”,兩人稍稍一商議,都認為梅熙柔受了重傷逃不遠,應該就在附近躲藏起來。最後決定,師兄“天魔”在附近搜查,而師弟“地魔”則回到原處尋找。
也就在“地魔”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了那個眼孰的傢伙正是昨天死在師兄手中的傢伙。
不由得心中大奇:“此人明明結結實實中了鬼師兄弒天掌,按理說必死無疑。怎麼可能還活著呢?就是主人中了弒天掌也必須休養一個月,可剛才見他還是生龍活虎的,而且還跟別人在**?嗯,看來其中必有古怪。““地魔”深知師兄弒天掌的厲害之處,但怎麼也想不明白,那人還活著的道理,難道是師兄故意放他一馬。
想到這裡,“地魔”歸心如箭,想趕快回去瞧過明白。
“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李玄指著令牌上的字問道。
“一個大字是銅,四個小字是‘如朕親臨’。”李銅燕恭敬的回答,此時她已經遵命穿好了李玄遞給她的那件布衣。
李玄疑惑地問道:“竟然是如此貴重的東西,你為什麼要將它放在屁股下面?”
“這是我作為皇家密探代號的唯一證據。
平時又要帶在身上,但更需要保密,所以…,,”
“所以你就把令牌放在屁股下面,是不是?”李玄笑了起來,接住了她的話語問道。
“是!”
“那你為什麼不把它藏在你的前胸裡暱?”
“我在江湖上有一個掩飾我真實身份的代號叫是’玉玫瑰’,因平時要迷惑一些的男人,不方便把它入到裡面,以免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個令牌有什麼用處?”李玄揚了揚手中的《彎月鳳令牌》,好奇的問道。
“掌握生殺大權,先折後奏。此令牌一出,皇族以下的所有官員全部聽它號令,受它約束。並能調動一個營的兵力。
“這令牌的倒是一件寶物呀。”李玄笑了笑,低頭又仔細打量著令牌,暗忖:“在這個世界上生存,沒有權力,沒有武功,只怕處處碰壁。有這個玩意,完全可能在自己危難中,救了自己一條性命,應該留下來以後自己用才是。”
當即李玄又問道:“這個令牌,我拿了有用嗎?”
“有用。大縝國規定是認令不認人。”
“喲!”李玄又細仔端祥了一會。說道:
“嘿嘿,這東西放在你身上也不太安全,這樣子吧,我就幫你一上忙,這東西我先存放到我這裡,以後要的時候再跟我取。”說著,李玄毫不客氣得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褲袋裡。
李玄想起了在古代中國,那些統制者為了鞏固自己的政權成立的一個特務機構,像什麼錦衣衛,血滴子之類的。這類的人詭秘、殘暴,冷酷無情,而且權力又是極大,一些地方的勢力的人往往都懼怕這類人,或許以後碰到麻煩,還真得能用上它。
“是,主人。”李銅燕臉上沒有出現一絲異常的波動,爽快的回答。
“好吧。你在這裡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