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說出自己就是密探,只是假裝被人發現秘密時那種尷尬的不自然的那種表情。
此刻,李玄十分信心自己的這種表情,已經夠足密惑對方了。對一個老江湖來說,直接說出自己的身份,不如臉上的富豐表情來得更有效。
現在正是該走的時候了,多呆一分鐘,性命就多十分危險。
“既然老哥沒有什麼事了,那我就先帶人走了。”李玄客氣地道。
說著,李玄轉身便要走,心中暗暗念道:
“但願他懼怕那什麼國師葛老頭的份上,不敢阻攔我們。””你竟然是那老鬼的徒弟,此時我會放過你嗎?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才能解我當年的心頭之恨!”“地魔”心中這麼想。
但他卻假裝極為開心的樣子,大聲笑了起來,道:“李兄弟,且慢走!我們來敘敘1日,我也有許多年沒見葛前輩他老人家了,不知令師近年來身體可好?””謝謝關心,家師身子一向健朗得很。對了,我有公務在身,改天再聊。”李玄轉頭又對李銅燕道。“李燕銅,咱們走吧!”
李玄生怕“地魔”問得太多,反而暴露出自己的假身份,所以急著要離開。
見李玄執意要離開,”地魔”心中著急起來,暗忖:“怎麼這時候師哥還沒有過來?”
“地魔”眼睛一轉,忙道:“對了,小兄弟,聽到每一位核心皇家密探身上都有一個無上的令牌,代表著皇上的權威,能號令文武百官。小老頭好奇的很,不知可否拿出來讓我瞧瞧?”
李玄暗自焦急起了,心念電轉:“你這老狐狸有完沒完?怎得那麼多事?”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身子一震,暗忖:“難道他在故意拖延時間,讓他師兄過來。不好,還是趕緊走呀?”
李玄也故意笑道:“哈哈,老哥說的那個令牌,我今日剛好沒帶,改日一定捧上給那哥瞧瞧。”
“小老弟,真是會開玩笑!那令牌明明在你的褲袋裡。我都已經看到那褲袋鼓得脹脹的,其中一個形狀倒是很像令牌?怎麼那麼小氣呀,也不拿出來給老哥瞧瞧?”“地魔”逼著問道。
李玄心想:“看來他真得是在拖延時間,那來我還是早點離開為妙。只是如果現在不拿出來給他瞧瞧,只怕他會一直纏住不放。”
當即也跟著笑了起來,從褲袋裡掏出令牌,將刻有字的那一面對著他,笑道:“看來,老哥還是對我的身份有些懷疑?”說著,搖著令牌對他晃了晃,又道:“老哥,看清楚了沒有。”
“我看看!”“地魔”走近了一步,佯裝仔細觀看令牌,接著又走近了半步。
李玄見”地魔”突然走了近來,頓時警覺起來。
“喲,原來老弟是代號是‘銅’。可是我聽說傳聞,皇家密探‘銅7是一位年青貌美的姑娘,怎麼會是小老弟你呀?”“地魔”假裝疑惑得道。
其實,“地魔”也不知道皇家密探’銅’
究竟是男還是女,江湖上傳聞多半是捕風捉影靠不住,此時他這麼說來,其目的在拖延時間。
哪知,李玄聽得卻是心神一跳,暗道:
“完了,完了。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上,給他瞧出破綻來了。”
當下縱聲笑了起來,反問道:“難道老哥認為搞密探工作的人,會把自己真實身份暴露給別人知道嗎?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我想老哥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說著,故作輕鬆得收起了令牌。
“不錯,不錯!剛才我卻看見老弟好像很慌張呀?”“地魔”也突然來了一個“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故意詐李玄一下。
姜畢竟還是老的辣。
李玄一聽,心神失守,正思索應該如何圓他的話。只可惜李玄又怎麼會知道,地魔現在懷疑的不是他的真實身份,而是在拖住時間或者等待最佳的進攻時會。
現在,這個機會剛好出現了。
便在這一瞬間,“地魔”抓住了有利時機,猛然間發起了進攻。
“地魔”身影如電,鬼魅般閃到李玄身側,右拳揮出,一股璀壤的烏光帶著澎湃的氣流封住了李玄身後,左手化掌為抓,向李玄肩上的“肩井穴”抓去。
原來“地魔”久等師哥不到,最終按耐不住,見李玄心神失守,抓住時會,搶佔先機。
“轟!”烏光打在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大坑.“撲哧”
而“地魔”的左手實實得抓住了李玄的肩中要穴。
“啊!”
頓時,李玄全身不能動彈,不禁發出疼痛的呼叫聲,豆大汗水同時從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