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再看那侍者模樣,直如痴呆一般,大張著嘴,愣愣地望著那高高直立的水柱,已是不能言語。見此表情,李玄也不出聲喚醒,只是將手往下一按,那直立著的水柱有如蛟龍人海一般,仍復歸魚池之內,池子的邊緣沒有半點水痕。
這時才聽那侍者如夢如痴的聲音傳來:
“這還是戲法嗎?”
由於在那侍者面前施展了一下道法,再經他通報後,李玄很順利地被那名中年管事帶進了這豪華閣樓之中。
跟隨那名管事,李玄穿過一條鋪著紅地毯的過道,兩旁每隔幾米便有一名倮鏢模樣的壯汗肅容而立,見此景象,他估摸著,大概此間主人也不是什麼善與之輩。
過道盡頭,兩扇花紋精美的紅木大門虛掩著,裡面隱隱傳來說話聲,吳建國那沉厚的聲音便夾雜在其間。
客廳裡,那名中年管事恭身對著一戴著珍珠瑪瑙帽子的精瘦中年人道:“老爺,這位就是那自稱會耍戲法的道士。”說完自行退到一邊,把李玄讓了出來。
“啊……”在那管事讓開身形的瞬間,吳建國臉現驚異之色,正要開口,就聽耳畔吹入一絲極微細的聲音,竟似李玄平時之語,那聲音說道:“你先不要妄動,你來這裡所為何事我已知曉,等下你要見機行事,不論有什麼情況發生你都要配合我,現在就只裝著不認識我便行。”那聲音說到這裡,嘎然而止。
吳建國好歹也是大風大浪中過來的人,聽了李玄的話便像沒事人似的,當下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