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叫做《寒山寺大乘本願經》,師弟你這經文,不與太上魔道相同,也不與八百旁門佛祖相同,經文中句句勸人向善,沒有半點倒行逆施的意味在裡頭,自然能作為我寒山寺傳承的經書。自此之後寒山寺有師弟這三十餘萬字的經文作為根基,獨創一派佛門教義,自此我寒山寺中佛法,再不與太上魔道相同!”
大德威嚴和尚轟然言道:“先前你我師兄弟二人,只說過要創大乘佛法,不修八百旁門佛祖的小乘佛法。可我寒山寺中經書,寒山寺中教法,都是源於太上魔道之物。唯有今日一步寒山寺大乘本願經出世,在真算是與太上魔道脫離了干係,真正成就了我寒山寺大乘佛法的根基!”
第六百零七章:佛門三淨戒(1)
第六百零七章:佛門三淨戒未曾想道,區區一個酒肉和尚,竟然能宣講出精妙經文!“貧僧本一心向佛,卻對李半仙心生怨念,將他視作一個毫無能耐的酒肉和尚,居然認錯了這人緣法精妙,不在太上魔道任何一個僧人之下,罪過!罪過……”逸曦和尚在石碑面前站了許久,將三十萬言經文閱覽了上百遍,喟然長嘆半響,才捲起一道佛光,朝寒山寺後院那座寒潭所在之處飛縱。廣場當中,諸多僧人或是端坐在石板地面,或是懸浮在空中,正仔仔細細審查著石碑之上寒山寺大乘本願經的經文,而這些僧人看向李半仙的眼神,也與先前再不相同。此刻只想將三十餘萬字的經文,全都記載在心頭。更有諸多資質不凡的寒山寺僧人,已然心中明悟,知曉住持創出的寒山寺大乘本願經中佛門教義,再不是他們先前所接觸瞭解到的佛門經法,似是更為慈悲,更為寬宏……難怪在經文名字中,加上大乘二字。“此經文是我寒山寺立派之基,望諸位僧人,仔細體悟!”大德威嚴和尚腳踏蓮花,站在李半仙身邊,將一身明黃袈裟輕輕抖動,言道:“佛門教義,本是源於玄黃大世界中八百旁門佛祖。玄黃大世界中有三千大道,八百旁門,對應著三千神魔,八百佛祖,你等來此修煉二百餘年,想必早已心中明白,實則所謂的西天佛祖,都是與神魔一般的存在,高高在上,我輩天下眾生只不過是螻蟻而已。”聞言,諸多僧人齊齊神色大變。可卻無人反駁大德威嚴和尚,只因這些華夏族中僧人,經過二百餘年光陰,對玄黃大世界中往事多有了解,已然知曉大德威嚴和尚這番話語裡頭,沒有半句虛言。正當眾人沉默之時,大德威嚴和尚臉上帶著無盡慈祥笑意,道:“故而貧僧平日裡,口中從不念誦阿彌陀佛之名,他本是旁門佛祖,與三千神魔一般的存在,我如何能將之日夜掛在嘴邊?若是八百佛祖真大慈大悲,真的一心為眾生著想,萬古之前三千神魔又怎能將眾生視作食糧,恣意殺戮?”“善哉!善哉!”李半仙沉默了良久,此刻才點頭稱是,高呼善哉。卻聞得大德威嚴和尚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再言道:“源自八百佛祖的佛門之內,本有三淨戒,第一是噁心去盡,此戒可取;第二十善心滿學,此戒也可取;其三卻是度盡眾生……照貧僧看來,唯有這度盡眾生最是無理!八百佛祖不是我等眾生,又怎知眾生哭苦樂,如何能替眾生做選擇?故而我寒山寺教義,稱作大乘佛法,與他太上魔道以及八百佛祖小乘佛法不盡相同……”一語道出,周圍僧人久久無語。個個閉上眼睛,在心間揣摩大德威嚴和尚口中話語,一時間難以分辨,只得眉頭緊鎖,閉口不言。李半仙更是一臉深思神色,半響之後,才慨然言道:“師兄此言,大善!八百佛祖非我眾生,又怎知眾生苦樂?”
第六百零七章:佛門三淨戒(2)
唯有李神宵身處於帝踏峰頂端,用意志延伸至寒山寺中,見到了李半仙三十餘萬言的寒山寺大乘本願經,以及聽到了大德威嚴和尚而今這一番話語,忽地臉上出現莫名的笑意。這一刻間,李神宵陡然想起了華夏族中,這麼一個典故。典故中記載著:莊子與惠子游於濠梁之上。莊子曰:“儵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這一段典故,與大德威嚴和尚那些話語,何其相似。大德威嚴和尚是說,八百佛祖並非我等眾生,又怎知眾生苦樂?當年惠子與莊子辯論,卻是惠子輸了一籌。而今大德威嚴和尚這一席話語,卻與華夏族中典故里頭惠子的言論全不相同,只因惠子並不是魚,而大德威嚴和尚卻是眾生之一……此刻李神宵也由不得揚起衣袖,在空中飛騰而起,朝玄冥峰飛去,口中悄然言道:“是諸眾生,明瞭眾生苦樂;是諸眾生,冷暖自知;是諸眾生……”帝踏峰上諸多華夏族人,在推舉李神宵為華夏族長之後,已是各自離去。片刻之後,李神宵腳下劍鋒一閃,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