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木靈靈嘟了一下嘴巴道，“可是，父親說媽媽不是好女人，但是媽媽也在天上。”
古塵愣了一下，不知道木靈靈這話的意思。
木靈靈繼續道；“我小時候問媽媽在哪裡，爸爸每次都告訴我，媽媽在天上看著我，但是後來他喝醉了，說媽媽不是個好女人，她不管我們的家，不管我和姐姐，是個壞女人。”
古塵這才恍然想起，好像從來沒有見過木靈靈的母親。
他試問道；“靈靈，你從來沒見過你母親嗎？”
木靈靈搖了搖頭；“爸爸的說法很多，說她死了，說被玄陰教殺了，但是我感覺，他其實在騙我。”
“騙你？”
“恩。”木靈靈突然笑了一下，“他不知道，他那次喝醉了酒，說母親是離開了我們，不都說酒後吐真言嘛，所以我猜測，其實媽媽沒死，只是離開了這裡……。”
“這，你不傷心嗎？”
木靈靈搖了搖頭；“小的時候傷心，現在倒是無所謂了，畢竟見多了生死，也已經習慣了，人其實總是會死的，只不過或早或晚，說不定，她已經死在了外面，所以，我也一直當做她死了。”
古塵無語的撇了撇嘴巴。
木靈靈繼續道；“古塵，你有沒有想過，你以後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想要的生活？
古塵凝眉沉思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因為他從未想過自己以後會如何，他的生命充滿了不確定，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就像不知道火鳳會什麼時候醒來。
“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
從來沒有想過？
古塵搖了搖頭；“倒也不是，但是，那是很早之前，我還是古家大少爺，那個時候我曾經想過，像父親一樣，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然後再娶一個像母親一樣的賢惠的女人，組建一個家庭，美滿幸福，不過……呵。”
看著古塵苦笑的樣子，木靈靈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其實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