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地上,狼狽之極。
雙雙的氣力本來沒有這麼強勁,只是被藥物激發起所有的潛能。
司馬縱橫倉皇地從地上爬起,兩支短矛已然從雙雙的肘下射出,射在他雙腳上,雖然射不進去,一滑而過,短矛的鏈子已然將他的雙腳纏起來。
雙雙同時奮力一拖,這一著又是在司馬縱橫的意料之外,又被拖得了一個四腳朝天。
雙雙同時射出了另兩支短矛,不偏不倚,正射在司馬縱橫頸下的兩個鐵鈕上,只聽“錚錚”兩聲,那件鐵甲突然左右彈開來。
司馬縱橫的頭部至腰以上立時暴露無遺,他身上雖然穿著衣衫,那剎那不禁生出了一種完全赤裸的感覺。
十枚鋼片接從雙雙的鐵掌射擊,司馬縱橫則以這種鋼片擊破卜巨的金鋼氣功,當然知道這種鋼片的利害,既已來不及將鐵甲拉回,身子急忙從鐵甲內脫出。
他這邊才脫出,鋼片便射至,只是分寸之差沒有射在他的身上,那邊雙雙鋼鏈子一緊,將纏著的鐵甲拉回。
司馬縱橫要是仍然在鐵甲內,給這一拖,身形必然大受影響,不被那些鋼片射殺才奇怪。
他身形突出未定,常護花人劍已飛來,一柄軟劍隨即在他手中出現,迎著常護花的劍。
劍交去再交去,一連串金屬交去聲響過不絕,有如珠走玉盤,常護花長嘯助威,畢生所學所長盡在劍上施展開來。
司馬縱橫亦變化無窮,卻是少了常護花那股威勢,他事實也無心戀戰,接常護花百劍,身形已倒退出丈外。
雙雙已經在等著,鐵拳擊出,司馬縱橫腹前受敵,又都是高手,實在吃力,裂帛聲中,身上衣衫蝴蝶般飛舞,一連被常護花刺傷了多處。
他不由面露驚懼之色,這些年來,他身居高位,一身武功又非一般人能及,實在已太久沒有流過血了,現在看見血,難免就有些心寒。
常護花看見司馬縱橫傷在自己劍下,當然是精神大振,司馬縱橫再接百劍,又傷了三處,左肩挨接了雙雙一拳。
這一拳很重,卻是他故意被雙雙擊中,也就順著拳勢一下子轉到雙雙身後,他若不是挨這拳,絕對轉不到這麼迅速,這麼突然,連常護花那麼迅速的一劍也阻截不及。
他半身一轉,隨即一肘打在雙雙背後,只打得雙雙嬌呼一聲,一個身子平地飛起來,撞向常護花,常護花忙一把扶住。
司馬縱橫若是乘這個機會襲擊常護花,實在不難將常護花重傷,他卻非獨沒有這樣做,反而拔起來,往殿外撲出。
一蓬暗器接打在他方才立地的地上,毒神的暗器終於出手了。
司馬縱橫若不是眼快,便得傷在這一蓬暗器之下,他也知道沒有了鐵甲護身,更不是這些人的對手,索性順勢往外溜。
毒神的暗器緊追著射出,依依的暗器同時從另一個地方射來,既急且密。
司馬縱橫人在半空,知道很難將這些暗器對擋開去,一柄軟劍展開,護住了要害。
那剎那,他只覺得雙腳一邊七八下刺痛,緊接就是一陣麻木的感覺。
——毒藥暗器,他面色一變,隨又放下心來。
他已經服下七絕追魂散的解藥,還有什麼毒藥能夠起作用?
心念一動,他身形落下,不由打了一個哈哈。
毒神與依依的暗器緊接射至,司馬縱橫探手抓住了兩個天地會的弟子擋在身前,擋下了那些暗器,一面大笑道:“閣下莫非忘記了我有七絕追魂散的解藥?”
毒神冷笑道:“七絕追魂散的解藥除了能解七絕追魂散之外,的確還可以化解很多種毒藥,但不是全部。”
依依接道:“要是每一種毒藥都化解,我們也不用麻煩,配製那麼多種的解藥了。”
司馬縱橫的笑容已僵住,不會是因為毒神與依依的說話,而是因為雙腳那種麻癢,感覺又強了一些。
他面色一再變,猛一聲怪叫,雙手將那個天地會弟子的屍體拋向毒神與依依,身形往外倒翻了出去。
毒神依依一閃避開,暗器又出手,司馬縱橫那邊身形落下,又將兩個天地會弟子見司馬縱橫這個頭兒退得這麼狼狽,不免亦失魂落魄,更不防司馬縱橫拿他們來作盾牌,真是手到拿來。
驚呼未絕,他們已經被暗器射成刺蝟,肌膚迅速變成紫黑色。
司馬縱橫越看越心寒,將手中兩具屍體扔向毒神與依依,隨即又抓起了一個侍衛,一個天地會的弟子扔去。
他出手既快且準,扔得又急勁,一口氣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