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本土得主。
可這一切都隨著唐仙琳的失蹤而突然一下子變成了泡影,趙龍勝彷彿自己做了一場夢,一場荒誕而不可及的夢。
會議室中,煙霧繚繞,校長大人心情不爽,因此無人敢過來招惹他。清冷的會議室讓趙龍勝心情變得更加的沉重。
窗外,日暮西沉,太陽毫不留情面地丟下了最後一抹陽光躲藏在了西山之下,昭示著,一天又即將過去,而,與此同時,自己的人生又往後翻了一頁,少了一天。年近古稀之年,趙龍勝早就不求自己有多大作為,而唯一讓他介懷的就是,在他四十多年的執教生涯中,竟然沒能培養出一位能夠奪取諾比爾桂冠的華夏學子,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更讓他在半隻腳踏進棺材之時仍舊放不下,仍舊堅守在教育事業的最前線,正如自己的幾位發小。
將菸頭掐滅,趙龍勝來到窗前,拉上窗簾,他討厭黑夜,討厭睜眼之後事情未完成黑夜就到來,更加厭惡無可奈何的命運。
窩坐進會議室中最前方的真皮沙發座椅中,趙龍勝伸手拿起遙控,將掛於牆壁之上,足足有半個牆壁之大的電視電視開啟,隨便找了個頻道。從電視裡面傳來的嘈嘈雜雜的聲音讓趙龍勝覺得心安了不少,他不喜歡孤獨。
閉上眼睛,將雙腳翹在會議桌上,趙龍勝閉目養起神來。
不知過了多久,會議室門外忽地響起了敲門聲,趙龍勝眉頭一皺,心想,是哪個皮癢了現在過來討罵?不知道我現在心情很不爽嗎?
外面的人並沒有等趙龍勝回應便直接將門推了開來,趙龍勝凝神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得意門生陳琴。
“校長。”陳琴推開門,朝裡看了一眼,在看到趙龍勝就在裡面之後,邁開細步,向裡走了進來。
“小琴啊,有什麼事嗎?”趙龍勝鬆了鬆原本有些沉悶的臉,看著陳琴關心地問道,“我不是給你批了一個月的假了嗎?怎麼現在來學校了?是不是還想請假?”
陳琴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那是?”趙龍勝疑惑地問道。
陳琴忸怩地用手撓了撓頭,神態尷尬,嘴裡囁嚅地說道:“那個??????我是想??????我是想??????”
趙龍勝將雙腿從會議桌上拿下來,看著陳琴好奇地問道:“和你趙叔我還有什麼話不好說的?到底出了什麼事了?”心道:“這個小丫頭到底怎麼了?”
陳琴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趙龍勝,堅定地說道:“我想辭職。”
“??????”趙龍勝嚇的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忙問道,“為什麼?是不是大鼻子那個老小子又威脅你了?”
“沒有,我爸爸已經好多天沒有和我打電話了,他沒有威脅我。”陳琴搖了搖頭。
“那是為了什麼?”老趙同志心頭一跳,臉色片刻烏沉了下來。心中哀嚎:“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唐仙琳失蹤,至今生死不明,警方到現在沒給自己一個說法,害的他至今隱瞞不敢通知唐仙琳的家人。這當頭,自己的得意門生又來跟自己辭職,難道說,老天真準備拿我老趙開涮嗎?
見趙龍勝面色不佳,陳琴心中也覺得不舒服,要是放在以前,她決計不會做出辭職背叛望海大學的事情出來,猶記得她當時曾在宿舍其他三個好姐妹面前發過“生是望大的人,死是望大的鬼”之類的豪言壯語,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自從她中了雞冠巨蟒的蛇毒之後,她的腦海裡一天到晚都是王文的身影,尤其是夜幕降臨之後,體內的yu火燒的她全身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動一般,彷彿全身到處都癢,她太渴望王文給自己帶來的充實感了,她已經忍受這種鑽心蝕骨的痛忍受了太長時間了,再忍下去的話,她會死掉的!
“校長,不要問我理由好嗎?”搖搖頭,陳琴用手撫著臉,抹去臉上的燥熱。沒有辦法,一想到王文,她就覺得全身燥熱,猶如洪水氾濫,來勢洶洶。
趙龍勝將身體直了直,正色地盯著陳琴的眼睛,道:“小琴,這麼多年來,你趙叔何曾虧待過你?在我心中,你甚至比我的親生兒女都要親,我和你的父親雖然表面不和,不過我們畢竟是多年的摯友,對於你,我早就拿你當親生女兒看待了。現在女兒大了,想要擁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了,這本無可厚非,但是,作為你的長輩,我更希望你能告訴我理由,哪怕你隨便撒一個謊,我都是能接受的,好嗎?”
趙龍勝的話讓陳琴心中一暖,感動萬分。不過既然已經決定辭職了,那就勢在必行。微微嘆了一口氣,眼簾低垂,陳琴幽幽說道:“趙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