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一定不會錯的。不過,玩笑除外。
“所以我才讓每個人帶上一把鏟子啊,用法力弄不掉那些石頭,咱們就用鏟子挖。”王文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說道。
“你還是別說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李柔兒怒目瞪著王文,對王文荒唐無比的話很是惱怒。這小子怎麼這麼混蛋,人家放個屁還有一陣臭味呢,這小子話裡卻是一點營養都沒有!
丫的~~!眾人的懷疑讓王文極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算了,這個方法算我沒說。不過要想逃脫異獸的侵襲,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一處地方能夠抵消它的能量波及,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聽王文說完,燕白衣恍然大悟,用手拍了拍腦袋,驚聲說道:“王先生,你這點倒是說對了,確實,要想擺脫異獸的侵襲,只有透過掩體才能抵消它的能量。”
“你以前見過異獸?”王文眼睛瞥了瞥老燕同志,嘴中帶著詭笑說道。
“沒,沒有!”燕白衣的頭皮一麻,腳下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老燕同志,你緊張什麼呀?”王文忽地一下變得流裡流氣起來,說話的腔調都變了,活脫脫一副流氓相。
“我,我能緊張什麼?那個,王先生,你不要擺出這樣的表情看我好不好?這樣我會緊張。”燕白衣嚥了嚥唾液,不懂面前這小子幹嗎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王文心中一陣詭笑,你就裝吧,老不死的,在少爺跟前,你個老東西還嫩了那麼一點呢!
“那個老燕啊,哎,既然咱們也逃不掉,乾脆,咱們也把關係挑明瞭吧。”手往燕白衣肩膀上一搭,滿眼曖昧地看著燕白衣。
燕白衣咕噥一聲嚥下一口唾液,苦笑,“現在異獸都出現了,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喂!你這個表情讓我實在很緊張,呵呵!”
“少爺我其實已經很正經了。”王文神情正色無比,盯著燕白衣,“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所有人都逃不掉了,乾脆就拋開包袱,將一些心中一直不敢講出來的話說了吧,免得大家遺憾終生。”
“王先生,沒必要吧?”燕白衣腦中嗡嗡作響,天知道這小子到底在打什麼鬼心思呢!一直不敢說的話?我和你之間能有什麼一直不敢說的話啊!
“老燕同志,到現在你的腦袋似乎不太靈光啊。”王文悠悠一笑,手搭著燕白衣的肩膀,順著柔膩的白色長袍一直摸到胸口,燕白衣嚥了咽,渾身雞皮疙瘩直掉,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
王文神秘一笑,側著腦袋湊到燕白衣的耳邊,嘆道:“老燕啊,其實,少爺一直知道你偷偷暗戀我的事情,其實,少爺我一直對你也有一些意思,現在已經是世界末日了,咱們不如拋下一切凡俗,當著大夥的面承認了吧?”
燕白衣的一張臉頓時霾了下來,苦笑,“王先生,你誤會了,我對你沒意思,真的。”
“到底有沒有意思,咱們心裡互相清楚就好了,其實,我臉皮厚點,沒什麼不敢承認了,就算現在讓我當著大夥的面給你來一次告別人世的最後一次激情,我也是願意的。”王文眯著眼睛,看著燕白衣,將笑意悶在了眼睛裡。
告別人世的最後一次激情?燕白衣差點沒被這個冠冕堂皇的措辭氣死,這小子的話實在是氣人,搞得好像自己真和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真是氣啊,這個氣還是無比的窩囊的那種氣。早知道這樣,打死自己,自己當初都不會去救這個混蛋,簡直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卑鄙無恥,下流淫+蕩!
“哎,誰讓少爺被你侵犯了以後,對你一見鍾情呢。”說罷,對著燕白衣的脖子吹了一口氣。
“喂!小子,老頭子,你們倆到底在嘀咕什麼呢!”李柔兒都急死了,眼睛不住地瞟向遠處的海面上,那裡跟戰鬥機大舉壓境一般,轟聲不斷,且越來越近,自己都快站不住腳了,這兩個混蛋竟然還跟沒事人似地在那打屁!再看看燕白衣那個老混球,臉色竟然跟個大姑娘似地,紅豔豔的,好像吃了春藥一樣。而王文那個小混球,卻是一臉的淫相,那表情比面對自己的時候都色,真是氣死人!
自從脫離了燕白衣門下以後,燕白衣的稱謂在李柔兒嘴裡頓時變成了“老頭子”,燕白衣是又氣又惱,偏也捨不得去揍這丫頭一頓。
不過這次燕白衣卻放下了對李柔兒的一向寵溺,第一次對她幾乎是吼出聲來的,“小丫頭懂什麼!不該問的事別問!一邊涼快去!”
被燕白衣這麼一吼,李柔兒當然不願意了,眼睛頓時不可思議地瞪成金魚眼,雙手一叉腰,典型的母夜叉形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