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一年一度的血祭日又即將開始了。
大街上人們的表情並不相同,有的踟躕不願去,有的嚇得滿臉的鐵青,但是更多的卻是高談闊論,從亞克巫師殺人放血時的殘忍到被殺的那個娘們如何如何的漂亮,再到血腥屍體被放幹血之後的樣子,無一不談。談論的時候更是眉飛鳳舞,大為愜意。麻木的人們當不能反抗的時候就學會了選擇去享受,這是一種病態,但卻真真實實地存在於人們的心中。反正殺來殺去不會殺到他們身上,他們沒有顧忌,因此當恐懼累加到一定的極限之後就會變成一種病態。
因為今天是來宣佈取消血祭日的,所以亞克讓當地官員為他配了一身潮流服飾,並沒有穿那些正規的南美巫師服。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有些好奇,忌憚於亞克的殘忍,並沒有人敢跟他打招呼。
老頭明顯有些鬱悶,用華夏語朝王文道:“哎,看來我並不是很受歡迎啊。”
王文白了一眼,“就你這種人被油炸掉被剁成肉醬都不讓人解氣,你還想受歡迎啊?”
“媽媽的!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全人類!”亞克憤憤不已道。
“但是其他人並不知道,不是嗎?”王文淡淡笑道,“再說了,當時是誰一個人在那說人肉香,人肉補腎的?”
“老夫那不是沒東西吃了嘛!你以為我真願意吃那玩意啊?那沼澤地裡連根草都看不到,老夫上哪找吃的,總不能讓我去吃爛泥吧?我又不像你會什麼瞬移術,而且我又不能離開天懼獸離開太長時間。媽的,總之,擁有真理的人總是被社會所唾棄的。”亞克想要辯解,但是說到後面卻不由得神傷地嘆出了一口氣,別人並不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拯救全人類,因此,他註定是要與孤獨相伴的。
王文但笑不語,眼睛仔細地在亞克身上打量著,這老傢伙雖然身上充塞著一股子的邪氣,但是卻毫不做作,眼神之中也無隱諱之色,也許他所說的話並不假,難道在將來人類真的會面臨著滅絕的危機嗎?
來到市體育館,裡面早已經是人山人海,在足球場的最中央位置,木製的十字架上此刻綁著三個人,一個男人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在如潮水一般的聲浪中,他們驚恐地抬頭看著四周,撕心裂肺地尖叫著,但是卻完全沒有換來周圍人的同情,看臺上,絕大多數的人都露著貪婪的目光盯向他們,恨不得親自衝上來用刀割斷他們的脖子放幹他們的血。不過他們心中的理智尚存,這幾個人是屬於亞克巫師的,他們也就只是想想而已罷了。
四周病態的笑換來了被綁的幾個人更大程度的驚恐,尤其是那兩個小孩子,此刻已經完全處於了一種嘶啞的狀態,嗓門都喊啞了。
在場地最底下,過道中,一個頭發打著髮蠟根根豎在腦袋上的男人點燃一支雪茄用牙齒咬住深吸了一口,伸手捧住女人的臉,嘴角“噝”的一聲嘿嘿陰笑道:“讓我想想,噝噝,今年你應該已經有二十八歲了吧?幾年沒回葡萄牙了?哦,好像應該有十年多了吧?很想家是嗎?”
男人手中,女人低著腦袋,滿臉的汗液,一頭棕色的頭髮散亂無章,上面尚有一些未乾涸的血漬。她的臉色蒼白無力,渾身都在顫著抖,薄而性感的嘴唇顫抖的更是厲害。
“殺了我,殺了我??????”女人以一種蚊蚋般的細聲低低喃道。
“殺了你?不不!我怎麼可能會殺你呢?你可是我的姐姐呢,噝噝,可是實打實的姐姐啊,咱們有著同一個父親,不是嗎?”男人陡然提高嗓門,以一種怪異的聲音高叫,話雖說的好聽,他的手上卻沒有省力,將女人的嘴巴完全捏了起來。
“給我,給我??????”女人沒有一絲要反抗的意思,嘴裡只是公式化的喃喃自語。
“給你什麼?你想要什麼?想要我的幾/把吧?我可是你的親/弟弟耶,我的親姐姐,噝噝。”男人歪了歪脖子,彈掉手中的雪茄,突然沉下臉來,“這樣吧,你給老子舔/幾/把,老子就給你怎麼樣?噝噝。”
說完,男人鬆開了手,一臉戲謔與調笑地看著女人,在男人的身後一大幫子的人更是鬨鬧成一片。
女人的身體因不住地抽搐顫抖而不斷地蜷縮,在聽到男人的提議後,女人抬起蒼白的臉看向男人,最終上前一步跪到男人的跟前,伸手要去解他的褲/帶。
“人盡可夫的婊子!天底下的小姐多的是,你以為你是誰?爛/逼一個!和老子搶家產,你搶的過嗎?噝噝!去死吧!”在女人即將解開他的皮帶的時候,男人突然抬起一腳踢在了她的肚皮上,女人一下子滾到了三四米遠的地方。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