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我幫你們報仇便是了!你們擔心什麼啊?”
兩人差點兒吐血,這砍了頭命就沒有了,報不報仇還有什麼意義嗎?兩人索性趴在地上磕起頭來祈求大小姐能夠饒了他們哥倆。
李甜甜又氣又想哭,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自己的老媽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開始變得越來越強勢,越來越不講理,有時候李甜甜甚至懷疑,這還是自己的老媽嗎?怎麼會突然之間變成這副模樣呢?難道說被鬼神附體了?還是更年期到了?眼見自己的乾爸就被關在地牢的下面,而自己卻不能將他救上來,李甜甜真的好想大哭一場,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呢?老媽明明是深愛著乾爸的,怎麼一見了面反而跟見了仇人似地?不問青紅皂白就把乾爸給關進了地牢裡面?
說實話,現在老媽突然之間變成不講道理的老巫婆,李甜甜還真有些擔心自己若是闖了進去,老媽會砍了這兩個人的腦袋,沒有辦法,現在看來只能轉換策略了。
李甜甜深吸一口氣,垂眼道:“既然我娘不讓放人,那我進去看看總可以了吧?兩位大人,不會這樣也不行吧?”
獄卒心裡一喜,連忙抬頭道:“這樣是可以的,夫人沒有要求不可以。大小姐,你們進去看便是了。”
在獄卒的帶領之下,李甜甜和師姐向著地牢而去,讓李甜甜稍稍放心的是,地牢下面生了幾簇篝火,暖暖的,不至於會凍著了自己的乾爸。
獄卒們開啟了牢門後便退了出去,看到靠在牆上正靜臥而睡的乾爸,李甜甜淚水直湧,門一開,便急衝衝闖進去衝進了王文的懷裡,嗚嗚哭道:“乾爸,甜甜總算可以再見到你了!嗚嗚嗚~~!”
王文微微抬起頭來,詫異地看著面前的小甜甜,道:“甜甜,你怎麼來了?”
李甜甜心中一喜,酸氣直冒,撲到王文的懷裡又是一番痛哭,“乾爸,你終於認我了!甜甜好高興啊!咦?乾爸,你能看到我了?”
王文含笑著點點頭,道:“是的,能看見東西了,只不過視力不算太好,有時候會暫時的失明看不清任何的東西。”伸手在小甜甜的後背上面輕輕拍了拍,王文甚是寵溺地道:“都這麼大了,還哭的跟個小丫頭似地,快把眼淚擦乾淨了,被人瞧見了還以為乾爸我在欺負你呢,呵呵!”
“討厭,你本來就欺負人家了嘛!上一次誰讓你不認我的!害的我在姓丁的那個可惡的女人面前丟臉,你都壞死了啦!”伸出小拳頭便在王文的胸口上面連連捶擊了好幾下,嘴裡面含糊不清地嗔叫道,像是在撒嬌,更像是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那小臉兒紅潤的便如染了一層花粉兒似地,甚是甜蜜動人。
王文接住她的小拳頭,將小甜甜往懷裡面攬了攬,用手梳理著她的頭髮,一年未見,小丫頭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水淋動人了!
他那輕柔的動作就像是一塊磁鐵,深深地吸引著李甜甜,想讓她從對方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溫暖。可是現在她卻明白,對方只是自己的乾爸爸而已,不是情人,更不是老公,她屬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卻不屬於自己,因為自己只是她的女兒,在他的心裡面,自己一直是他的女兒。
想到這裡,李甜甜俏嫩的鼻頭一酸,淚水更濃。
好是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收住眼淚,李甜甜從王文的懷裡抬起小腦袋來,嗡著粗重的鼻音問道:“乾爸,你和我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她幹嗎要把你給抓起來啊?而且不管我怎麼求她,她就是不肯把你放出來,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
這個問題說起來王文也甚為不解,就在宋慶城猝死的那天晚上,自己等到石月琴回帳營休寢方才尾隨在她的身後一起回帳,面也露了,話也說了,相思之苦同樣表示了一番,哪知道自己剛剛摟上她的腰肢,她便大聲呼哧,命人將自己拿下,第二天一早上自己便被送進了縣衙的大牢裡面,說實話,現在他也是莫名其妙呢!若說琴姐不認識自己,小甜甜為什麼卻記得自己是她的乾爸呢?
想想因為自己而害的她們母女淪落到這個世界裡面,王文心裡面則又不太好受起來,自己也真是夠倒黴的,自己的家人和朋友都因為自己而受到了傷害,原因何在?皆因為自己的心腸太軟了吧!當然,這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至少自己現在沒死,而且瞎眼也能看清楚東西了,瘸腿也好了,這般一來,自己還是有著希望來挽回自己缺欠她們的一切的。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難不成你還擔心你娘會迫害我不成?”王文伸手抹掉小甜甜臉上的淚水,笑道,“都哭成大花臉嘍!快別哭了,再哭乾爸可要跟著一起哭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