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詩琴吐了幾口心血,整個人終於從盛怒中清醒過來。
幸虧她收得快,否則她此刻早已經成白痴了,詩琴也顧不得傷勢,連忙拱手說道:“各位前輩,小女子冒犯了,小女子在追擊神雪宗的敵人,一時情急有所冒犯,還望各位前輩見諒。”
一聽到神雪宗,那些強大的靈識就收了回去,沒有再繼續向詩琴壓過來。
眼見危險終於退卻,詩琴忍不住心有餘悸,城裡的高手,果然不敢小窺,剛剛是她太放肆了。
“人呢?”北辰桓默默的看著包廂裡的狼藉,還有那被破開的牆洞,冷冷的問道。
他不過是離開一會兒,回來竟然看到掌櫃的在修補房間?傻子都看得出來,剛剛在這發生了什麼?
掌櫃的冷汗淋漓,從剛剛開始就沒停過,偏偏顧不得擦一擦:“這位仙長,剛剛是執法隊的隊長進來,強硬的說包廂裡的姑娘是邪惡的魔修,需要捉拿,所以……”
北辰桓眼神一凌,只是看了掌櫃一眼,那掌櫃的就感覺背了一座山似的,雙腿一彎,就驚嚇不已的跪了一地。
“你當本少是傻的?”北辰桓聲若寒冰。
童一這才反應過來,恨恨的看著那掌櫃:“你還是那老實交代吧,陽姑娘不過築基期,有那本事破了你的牆?在那之前,難道不是你將包廂的禁制給關掉的?”
那掌櫃嚇得整個人抖如篩,完全顧不上自己那一跪已經碎掉的膝蓋,不斷的磕頭撞地:“仙長仙長,饒命啊,那是執法隊的隊長,他的話,小民哪敢不從?而且,剛開始,小民也並不知道里面就一位姑娘啊!”
北辰桓沉默,好一會兒才道:“童一,讓那什麼隊長來見本少。”
“是,少主。”童一嘆氣的看了那掌櫃一眼,轉身消失在屋中。
完全沒有理會掌櫃的暈死,北辰桓握了握拳頭,青筋暴露。
城外,陽嵐兒好不容易從河水裡爬出來,歇了口氣,一邊運轉著真元力烘乾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