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陽嵐兒想想也明白了，一般的分身，就算失去，本體受傷都在可控範圍內，可這種分身能提升一個大境界，表示就跟吃了狂暴丹一樣，有時間限制，也有很大的虛弱後遺症。
“所以呢，你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陽嵐兒咬住關鍵不放過，心下還有些驚異，這不是說，秦穆琰本體的實力已經煉氣大圓滿了？
艾瑪，離開的時候，才煉氣六層呢，在地球那樣的環境，修煉也跟最火箭似的？
秦穆琰頓了頓，女人太過聰明，果然不好忽悠，偏偏這些都是他愛的：“分身出現一次，本體實力降半。”
實力降半？陽嵐兒目瞪口呆，這個概念，真不是通常的理解。
要知道，煉氣九層，到煉氣十層，所需要的真元力有可能會比前面九層的總和還多，降半……等於實力越高，降級越恐怖。
“還有呢？”陽嵐兒斜眼，一副還是老實交代的表情，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隱瞞還有什麼意義？
“……”秦穆琰無奈了：“靈魂會略微受損，不過，養一養就好了，這些都不是問題，你知道的，我有專門修煉恢復靈魂的功法。”
靈魂嗎？陽嵐兒怔怔的看著秦穆琰，感覺驚訝，卻有覺得是意料之中的。
控制分身，要不就是意識操作，等於雙線控制，猶如多一個牽線木偶，這個距離限制很大；更高階點的，便是融入一縷神識，賦予分身一定的自主意識。
當然，最高階的，就是一縷靈魂融合，直接賦予分身生命，讓分身跟本體無限接近。
看面前這秦穆琰分身的自主意識如此高，陽嵐兒早該想到是靈魂了，這男人又豈會用那麼低階的東西？
但是，靈魂融合，就一定會承受一次靈魂剝離之痛，陽嵐兒想想當初的靈魂認主，現在都還感覺心有餘悸。
看著秦穆琰的微笑，陽嵐兒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突然就有了一種，被捧在手心裡的感覺，讓人上癮。
秦穆琰讓陽嵐兒取了一些東西出來，開始忙活著給她做些吃的，反正出都出來了，他就不想那麼早回去。
陽嵐兒依在壁上，眯了眯眼看秦穆琰動作，良久之後，彷彿考慮了許多：“秦穆琰，我是另外一個地球，穿越過來的……”
這是她心底最大的秘密，結果，現在想來，真不算什麼。
秦穆琰連前世的記憶都說了，這秘密什麼的，根本只是自己認為，從頭到尾，都不會影響什麼。
從火光中抬起頭，秦穆琰表情沒有任何驚訝，似乎不甚在意的說道：“我知道。”
“……”陽嵐兒心下已經驚不起來了，只剩下滿頭黑線，這丫的居然知道？到底是誰嚇誰來著？她抱著秘密這麼久，都在幹嘛？
“當初，我調查沐楓，便就調查過你，也看過你本人。”秦穆琰站起身來，走到陽嵐兒身邊坐下，看著她：“前世記憶甦醒後，我就猜到，你靈魂在改變，你現在的容貌，跟你當初差得太遠了，這不是洗經伐髓，長開能解釋的。”
說起這，秦穆琰很高興，陽嵐兒能跟他坦白心底的秘密。
陽嵐兒摸了摸臉龐：“所以說，容貌，是靈魂決定的？”難怪這五官反而越來越有前世的影子。
“嗯，不過，或許你不知道，原本的陽嵐兒，也是你。”秦穆琰眸色一深，說出了一個讓陽嵐兒完全反應不過來的事實。
“啊？什麼意思？”陽嵐兒迷茫半天，完全不解。
“應該說，原本的陽嵐兒，是你靈魂的一部分，你另外一半靈魂穿越過來，徹底融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你。”秦穆琰猶如百事通：“所以，你不是奪舍，也不是什麼其他原因的代替，你現在才是完整的，或許，你發現自己的容貌越來越有穿越之前的影子，實際上，是兩個你的集合。”
讓陽嵐兒拿出一面鏡子，秦穆琰示意她自己看：“如今，你的容貌，集合了你穿越前和穿越後身體的所有優點，如果沒猜錯，你現在的樣子，比穿越前都更美吧！還不是你穿越前的容貌洗筋伐髓就能達到的效果。”
看了看鏡子裡果然比上一次看自己時還更完美，陽嵐兒覺得這真相太意外了。
她想過無數原因，卻獨獨沒有料到，原主的靈魂，居然也是她？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資訊量有點大，陽嵐兒一時半會兒有些不能消化。
“因為你的靈魂契合度。”秦穆琰眼睛微微一眯，掩藏掉所有的思緒：“當我猜到你靈魂改變後，替你檢視過，發現你的靈魂身體契合度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