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夭夭上車的時候,承王並沒有去送她。一是怕觸景傷情、二是怕被她無情所擾。這對情場上所向披靡的他來說,可真是不小的打擊。
一路行來,楚慕白都是騎著馬兒走在前面,只桃夭夭一人坐在偌大的馬車裡閒得無聊。馬車後面還跟了幾個侍衛扮成的家丁保護,不過想來以楚慕白高超的武功,這些人總覺得多餘吧?
還沒出京都,天上就飄起了毛毛細雨,初春天寒,後面騎在馬上的家丁們早就拿了油衣披在身,唯小白同志一人如無知無覺,挺直背、昂首騎在馬上。桃夭夭見了皺皺鼻子掀了車簾對他吼道:“喂,你抽抽了嗎?下雨了,你沒知覺啊?”
楚慕白只回身看了看她,復又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去一言不發。
“喂,你耳朵聾了不是怎麼了?說話沒聽見啊?還是你已經聽不懂人話了?你怎麼連馬都不如了,人家還能聽懂我說話哼兩聲呢!”桃夭夭見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可是小白同志充耳不聞,照舊是騎著馬晃晃悠悠地前行。若問他是怎麼了,那一定是吃醋了唄!這兩日,時常能見桃夭夭與承王在一起,時而舉止親暱、時而暢快交談,他心中覺得極不爽快。本就壓抑的內心,更加的鬱悶起來。
與小白鬥氣
“喂,如果還沒斷氣的話,麻煩你吱一聲行嗎?”見他不答,桃夭夭氣得七竅生煙,擺什麼酷啊?再擺也沒《犬夜叉》裡面的殺生丸酷。
見他依舊不理,桃夭夭沉不住氣了,顧不得一直行進的馬車,將車簾一掀,輕輕一躍跳了下來。腳尖剛著地,撒腿便追了上去。
“死小白,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啊?你耳朵聾了就聾了,也不用擺一副鬼臉給我看吧?”馬兒走的不快,桃夭夭三兩下就趕了上去,衝到馬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怎麼出來了?還不趕快回馬車上去?”楚慕白見她連斗篷都沒有披,直接衝到她面前,不由怒聲喝道。
“憑什麼只准你騎馬看風景,不准我出來散步啊?我願意,你管得著嗎?”桃夭夭不滿地瞟了他一眼,揹著手優哉悠哉地邁著步子。
“天氣寒冷,這又下著雨,若是著涼可怎麼好,你趕緊回車裡去!”楚慕白被她氣得直翻白眼,衝著她的後背吼道。
聽了他的話,桃夭夭回過身得意地望著他說:“哎呦喂,您老人家還有感覺啊?我還以為您老人家不知道冷呢!”
楚慕白將臉一板沉聲說道:“叫你快點回車裡,沒聽見嗎?”
桃夭夭這下更是抓著了他的把柄,白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叫道:“哎呦喂,只准你耳聾就不准我耳背啦?”
“慕容芷瑤!”楚慕白倏地跳下馬來,站到她面前橫眉以對。
“我名字叫桃夭夭,那不是我名字,我怎麼會攤上那個倒黴名字?請問楚公子有何貴幹?若是無事的話,別打擾我散步!”桃夭夭無視他的怒氣,伸手推了他一下,誰知手臂卻被他就勢鉗住,往馬車那邊拖了過去。
粗暴的溫柔
桃夭夭奮力反抗,若不是看在後面那群侍衛在注視著他們,恨不能衝上去又踢又咬。
只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更何況楚慕白一個武功高手,桃夭夭自然是被扔回馬車裡的命。
“你一個姑娘家,什麼時候能懂點分寸?這一路上你還是少出馬車,王爺吩咐,以後就由我來注意你的安全了,若是出了什麼好歹,叫我如何跟王爺交待?”來到馬車上,楚慕白將幹手巾往她面前一扔氣急敗壞地教訓道。
“別給我開口王爺、閉口王爺的,在我的字典裡,是沒有階級意識的。你們不能干涉我的自由,那樣是不道德的!”桃夭夭邊擦著微溼的頭髮邊振振有詞地說。
楚慕白一聽冷笑道:“不干涉你的自由,那麼你便會沒命,孰輕孰重,你自己好生掂量掂量吧!”
他甩下一句話,便抬步要下車,卻聽她甕聲說:“真是好心當驢肝肺了,下了那麼大雨,你就不知道躲一下啊?瞧人家還都知道撐傘披油衣呢!”
“啟程時匆忙,未曾想少了一件!”聽了她這番話,楚慕白心中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