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過去了,往事不需要再提,這件事,就當它過去了,在我死後,你帶著關關好好的過日子!”水心淡淡的開口,不想再提那些事情。
當初她也是這樣猜測的,現在聽孫姐親口證實,她已無遺憾了。
孫姐的眼神微變,雙手不安的握緊,突然她似發了瘋般奔到水心身邊。
“心兒,有一件事,我一定要提醒你,你一定要小心……”
話未落,門外人影閃現,忽也烈為首進了來,身後是兩名侍衛拖了左永年。
左永年被五花大綁,白布封住了嘴,仍扭動不已,臉色同她一般發青,看起來比水心好不到哪裡去。
見有了其他人,孫姐嚇得臉色蒼白,收緊了手指握住扶手,欲言又止,所有的話嚥了回去,地上被綁的左永年,掙扎不休,看得一臉蒼白的孫姐驚惶失措,躲到了水心的椅子背後。
“你要的人,孤王已經命人帶來了,怎麼樣?你的東西是否可以交出來了?”忽也烈冷冷的向水心伸出了手。
看著面前那隻頗為粗燥的大手,水心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
“陛下吾主,您是在耍我嗎?解藥呢?”
“只要你交出東西,孤王會立即給你們解藥!”
纖長的玉指輕輕的撥弄著包裹,小心翼翼的試著拋擲的角度:“請問陛下,您說是這樣摔著好看呢?還是這樣摔著更好?”水心笑著作勢便要將包裹扔出去。
那一動作,嚇得所有在場的人皆是向前一步,深怕她會脫手,真的將東西摔了出去。
忽也烈額頭滲出了密密的汗。
“玉嫻,把東西給孤王搶過來,孤王馬上放了你兒子!”忽也烈突然指著水心身後的孫姐,後者神色慌張,手足無措。
“陛下,您不說這一事,我還差點忘了,請您將關關交出來!”水心微微一笑,巧妙的將話峰一轉。
孫姐感激涕零的望著水心。
“無心,你……”
“孫姐,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我只為了左永年的安全!”她正色凝眉。
“我知道!”孫姐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音中摻了幾分激動:“可我還是謝謝你!”
“幫我一下,扶我起來!”她已經能感覺到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真不知道還能撐到幾時,抱著懷中沉重的東西,她沒有那個力氣再站起來。
“好!”孫姐慌忙將椅子上的水心扶了起來,水心的身了搖搖欲墜,而抱在懷中的包裹,險險的好幾次差點落地。
忽也烈氣得血管暴張,手指微顫的指著水心和孫姐二人:“好,你們兩個,很好!來人,將關關給孤王帶過來!”
“解藥呢?先給左永年服下解藥!”水心抓緊時間開口。
暴怒的黑瞳,死死的盯著水心好一會兒,後者驕傲的昂起了下巴,氣氛一度緊窒,一觸即發。
終於,忽也烈黑著臉,從懷中掏出了一粒藥丸,俯身拔掉了左永年嘴巴里的白布,將那粒藥丸塞了進去。
“現在……”忽也烈又想向水心討要東西。
“等等,等關關來!”水心倔強的道,堅持要等關關的到來。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驗證那到底是不是真的解藥,忽也烈的表情變得很難看。
果不其然,才一會兒,地上的左永年突然歪頭吐出了一口黑色,臉色猙獰,痛苦不堪。
水心的臉一下子拉得老長,鼻子裡哼了一聲。“陛下,這就是您的解藥嗎?”
看水心作勢又要將手中的東西扔掉,忽也烈終於拿出了唯一的真正的解藥,滿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解藥餵給左永年。
好一會兒後,左永年的臉色終於好轉,一陣小孩的哭聲傳來,不一會兒,關關已經被帶到了書房內,屋外一列持劍守衛守在屋外,雪亮的劍在陽光下折射出森冷的寒芒。
“現在……”
“放了他們!”忽也烈話未說完被水心冷冷的打斷。
“這……”
“如果你不放了他們,我立即砸了這玉璽,毀了這文書。”水心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玉璽。
眾人的心皆被這一動作嚇得陡然露停,連扶著水心的孫姐也愣住,死死的盯著水心的手,深怕她會真的砸下去。
“停!”陡然一個男聲暴然突起。“放人!”
左永年被人解開了繩索,水心示意由他扶著她,孫姐則趕緊接起了關關,四個人相互依著,那玉璽拿在了左永年的手中。
“你剛剛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