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仿若無事一般。
……
晚間的華地國王宮甚是熱鬧,歌舞昇平。
華地國國王忽也列,為表示自己求和的決心,讓莫元靖同他一起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之上,左永年同雷鳴在左側第一排坐著。
滿堂坐著十來名大臣,每桌上皆放著當地所產的哈密瓜、葡萄等水果,另有馬奶酒和烤羊腿等物,紛紛散發出誘。人的香味,讓人味覺大動。
不過對於初到邊塞來的雷鳴和左永年聞著馬奶酒,只覺得腥膩,敬了一圈的酒,他們兩個面前裝馬奶酒的碗都只少了不到半碗,著實難以下嚥呀。
相對而言,他們兩個皆佩服莫元靖,一碗一碗的下肚,馬奶酒順著喉嚨滑到胃裡,讓左永年和雷鳴兩人皆驚得嚥了一口水。
左永年和雷鳴兩個猜拳來決定下一個誰出去跟誰敬酒。
還沒有決定好,門外忽地傳來了一陣高呼:“女冠大人到!”
“終於來了!且看她今天是怎麼死的,一個女人也能比男人的職位更高!”群臣中有人議論紛紛,似乎並不看好水心比他們的職位高,不想要仰著鼻息去看一個女人。
一聽到那聲音,雷鳴下意識的停止了與左永年的猜拳,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門外。
天已經黑了,只能隱約看到身形。
左永年哇哇叫了一聲:“我贏了,快,該你去敬酒了!”
喊了兩聲,發現並無人應他,左永年好奇的抬頭,蹙著眉順著雷霆的方向往門外看去。
看雷鳴的眼睛似乎看直了,左永年打趣的頂了頂他的腰間:“怪不得你眼睛都看直了,原來是你的未婚妻到了!”
“胡扯!”雷鳴唾罵著,拿手肘狠狠的撞開了他倚近了他不懷好意的身子。
“嘖嘖,又惱羞成怒了。”
“等你看到她的真容之下,你再下結論!”雷鳴莫測高深的說了一句。
咦?怎麼聽起來很神秘呢?這讓左永年忍不住更加期待見見這個女冠了。
隨著喊聲的漸落,兩個人一前一後,一男一女從華麗的大殿之外走了進來。
舞伎們各自退在一旁為兩人讓路。
為首的便是國王忽也烈的太監,跟在她身後的女子,白皙細緻的肌膚,身材婀娜,額間一朵豔紅色的梅花綻放,一雙靈動的雙眼明亮有神,可惜除了一雙眼睛和以上的部位之外,臉的其他部位被一方綠色絲巾遮住,令人浮想翩翩。
“女冠啊,你終於到了,天瑞帝國的皇上已經等候你多時了!”見到水心到了,忽也烈鬆了一口氣,心裡正琢磨著要將水心送給莫元靖,這樣肯定會令莫元靖大悅。
水心優雅的俯身,同邊塞國人一樣右手放在左胸前畢恭畢敬的低頭行禮:“參見國王陛下,參見……天瑞皇陛下!”
她嘶啞著聲音,聽得在場的人都皆是一驚。
似乎感覺到了眾人的詫異,水心又是優雅的俯身一禮。
“微臣病尚未恢復,還請陛下見諒!”
莫元靖蹙起了眉,這動作和身形,怎麼這麼像……她……
雷鳴可不願意給水心玩弄神秘的機會,他突然站了起來,冷冷的譏諷:“下午還好好的,怎會突然又病了?”
“莫非這位將軍不信?”
“自然不信!”
“是不是我拿掉了臉上的面紗,你就會相信了?”水心含笑的問。
“當然!”
“好!”她也很爽快的回答。
然後緩緩的抬手摘掉了右耳的紗角,緩緩的,一張臉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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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獻身1
假如,一對曾經深愛過的人,在看到自己愛人的那一瞬間,認不出她來的話,那就說明,那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根本就沒有深愛過,從來沒有。
水心微微一笑,然面紗下的臉卻讓眾人唯恐避之而無不及,上面突然長出了一個個的水泡,在她身前的那名太監早已躲得遠遠的,深怕她得了什麼瘟疫會傳染到似的。
四周應景的傳來了一陣抽氣聲,個個嫌惡的盯著那張臉,恨不得馬上伸手去將她臉上的面紗再戴回去。
本來想要看好戲的雷鳴,也看得呆了,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呃……眼前這張臉,可就真的看不出來原來是什麼模樣了,只是……他還不死心,他不相信,他這次又被這個女人給耍了。
唯獨莫元靖,僅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目光在她的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