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裡去了,她便趁機到御花園裡去走走。
晚上清冷的月光從枝頭細碎的灑到地上,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個斑駁的影子,一陣風吹來,帶來了風中的花香,風吹動樹葉,地下的月影也變得凌亂了起來。
走在樹下,只感覺這夜晚還是有些涼的。
不時的有巡邏侍衛經過,那些侍衛見了她,恭敬的向她行禮,並不是那些侍衛認得她,而是識得她的衣裳和配飾。
一道黑影驟然從身側閃過,她下意識的轉過頭去,身子反射性的追過去。
“什麼人?”她倏的出聲喊了一聲。
“是我!”一股熟悉的陰冷氣息迎面拂來。
黑色的衣裳,黑色的面具,水心的心臟嚇得露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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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是不是男人
不用對方開口,她便已經知曉對方是誰。
就是她剛穿越來那晚,對她……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日的恥辱,讓她這幾日來遭受非人般的待遇,甚至還被人罵為淫。娃。蕩。婦,都是拜他所賜。
當下水心也不跟對方理論,一拳揮過去,重重點打在他的腹部,對方似乎沒有注意到她出手,重重的捱了她一拳,面具下發出一聲悶哼。
緊接著水心飛快的再一次出拳踢腿,以自己平生所學發狠的攻擊對方,對方不知她的招術,連續好幾次被她的拳腳擊中。
“你是什麼人?你師從何人?”黑衣人愣了一下,似沒料到她竟會武功。
不是說水大將軍的大女兒,整日待在將軍府中,囂張跋扈,耀武揚威,整日無所事事,只愛拿下人出氣的嗎?沒有說過,她的身手竟是這麼好。
水心雙拳緊握,站定做好了攻擊的姿勢,嘴角浮起輕蔑的笑意:“我師從何人?只要你下了地獄,你就會知道了!”
他們兩人在山石花草樹木林立的御花園中打鬥,水心因為氣憤,用盡了全力。
而黑衣人在與她交手了幾次之後,便將她的招術記了大半,在水心揮拳欲再擊中黑衣人的胸口時,黑衣人趁機抓住她的胸口。
水心只覺胸前一涼,趁著微亮的月光望去,黑衣人的手中,一塊布料隨風飄揚,然後他隨手一扔,面具下的瞳孔迸射出妖冶的光亮。
他……他竟然扯去了她身上的肚兜,她身上的衣裳穿得薄,此時在月光下,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胸部的形狀更是無所頓形,黑衣人的目光更是放肆的投注在她的胸口。
血液迅速竄上腦門,水心羞憤的想要再揮拳,一想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只得雙臂環胸擋住黑衣人灼熱的目光。
“你無恥!!”水心惱怒的咒罵,恨不得上前去將對方大卸八塊,只是他幽暗的目光中隱藏著難側的情緒,她躊躇著,只能站在原地,以免再被他得了便宜。
第一次,她感覺是那麼挫敗,明明眼前的這個男人強。暴了她,她現在卻什麼都不能做,還要站在那裡,被他的目光羞辱。
“我無恥?無恥的是你們水家的人!”黑衣男子冷哼了一聲,言語間隱約有幾分不屑和憤忿不平。
“你憑什麼罵我們水家的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有本事你就衝著我來,今天你若是不將我打死,你就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呵呵……”黑衣男人目光又幽暗了幾分,說完他移動雙腳,默默的向她靠近,警覺的耳朵聽到有一陣腳步聲正在靠近,他低頭暗咒了一聲。
再抬頭,他的目光帶著一絲興味的看著水心護胸的模樣,月光下,潔白的貝齒咬緊下唇,雖模樣有些狼狽,但仍是極為誘。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明晚就會知道!”他意味深長的說完,突然騰空離去,消失在月光下。
黑衣面具男人剛離去,耳邊便傳來了巡邏隊的急迫聲:“剛剛聲音是從這裡傳來的!”
看著地上菲薄的布料,水心緊張的一把收了起來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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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賤人
水心心不安,夜裡反反覆覆怎麼也睡不著,想到那名黑衣面具男,一股寒意便侵入她的身體,全身冰涼,睜開眼睛直到五更時分,天微微亮時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她睡得昏昏沉沉,身子被誰推了一下,驚得她立即醒來。
冰涼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她的臉似對上了那雙陰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