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呃位置?做夢!”
自從神王一道旨意將在三王府之後,所有的人看他的目光都不同了,往日的巴結和討好不復存在,無論是到哪他都能聽到讚揚新人三王冥洛邪的聲音。
他恨這個奪走他一切的人,並誓死不搬出三王府,等她來了,他會好好羞辱她一頓,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明白誰才是蔚雨平原的主人!
“邪王上任無法更改,你又能如何?”洛邪卷著夜闌夙的銀絲懶懶散散地問著。
“這裡是蔚雨平原,不是神都,她能如何?!我要她給我下跪!低賤的求我,奉我為主,一生為奴為婢!”殷洪的火氣被邪王二字挑的旺盛,早就忘了場合,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可自拔。
一旁的夥計聽得滿頭大汗,看著殷洪不住地嘆息。人家說虎父無犬子,三王雖然陰險,但頭腦卻不差,怎麼就生出了這麼一個兒子?連人家邪王的外貌特點也沒打聽清楚就像對付人家,現在還站在真人面前“豪言”不斷。
偷偷地瞄了一眼笑得深邃的洛邪,夥計低頭整理賬本,他什麼也沒看到,耳朵正好也出了點毛病……
洛邪未出口,抱著她的夜闌夙倏然殺氣迸現,輕輕地扯了扯夜闌夙的頭髮止住殺氣,洛邪幽幽地問道:“你認得邪王嗎?”
男子一怔,隨即一笑:“上三王府入住的就是她,還需要去確認嗎?”
洛邪點頭,嗯,不錯,還沒傻得徹底。只是,認不認識邪王不重要,最必須的,你要認識她的某些惡趣味。
“你知道邪王長什麼樣嗎?”某人一點點地引導者。
一位洛邪是想提邪王被傳得絕倫的相貌,殷洪哈哈大笑:“你不說我還忘了,這麼一個美人收為侍妾也不錯!”
此話一出,酒鋪中的溫度瞬間降了了冰點,洛邪被身後的冰塊凍得打了個哆嗦。抓住夜闌夙的手安撫他的情緒,洛邪抬頭時,一雙似夢似幻的金瞳幾乎將殷洪吸進去。
欣喜間,殷洪的神思被金色的漩渦捲住,彷彿收到迷惑,他開始回憶起街頭巷尾所傳的話語。
灼灼金瞳……青絲飄搖……金絲黑袍從不離身……
每想起一點,殷洪的臉色便難看上一分。當腦中將大致的形態勾勒出來,殷洪鬼叫著退後一步,顫抖著手指著洛邪,說出的話因驚嚇而斷斷續續:“你……你……你就是邪王!”
遲鈍的傢伙終於開竅了,此時的殷洪如同炸了毛的猴子不斷地等著洛邪,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想到自己被所恨之人耍得團團轉,殷洪腦中僅存的一根理智崩斷,手中凝聚起神力就向洛邪撲了過去。
洛邪一聲冷笑,自己尚未出手,身後之人的白袖一拂,強烈的氣流將殷洪衝出了酒鋪之外。在殷洪落地的一瞬間,洛邪補上一擊,藍盈盈的火花陡然騰昇,三兩下就將殷洪燒了個乾淨。
突生的一邊驚得行人駐足停步,紛紛向出事的酒鋪望來,當看清楚被燒灰的人是誰時,一抹抹愕然浮上眾人的臉面,如此大膽的人會是哪位?
當眾人好奇誰那麼大膽竟敢當街滅了囂張跋扈的上任三王次子的時候,一抹金黑悠然而出,一雙金晃晃的眸子有意無意地掃了眾人一眼,朱唇微啟:“邪王至此,不敬者,擾亂者,格殺——勿論!”
人們還沒吃透這個事實,身體已經下意識地跪拜而下,齊聲道:“吾等恭迎邪王尊下!”等到喊完了,眾人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驚喜中帶著幾分惶恐。這個邪王一來就拿上任三王的次子來開刀,這是在殺雞儆猴啊!
洛邪知道很多人都期待著她這個邪王到來,但蔚雨平原向來有混亂之地支撐,期待有之,挑釁有之,不通道聽途說,總有人會打她這個邪王的主意。要威懾這些人,武力便是最好的方法。
“都退下吧,隨意就好。”洛邪揚了揚手,讓眾人退去,起身的眾人長長地舒了口氣。伸手一摸,額頭上已經沁出了密密的一層冷汗。
這個邪王雖然只有王級的修為,但那一份氣度,予人的那一份壓力卻不屬於其餘十二王分毫,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明明在清淺談笑,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簡直是天生的君王!
這不過是個小插曲,洛邪幾人沒多做停留就離開了酒鋪。當然,花央還不忘買下他的美酒。
半天之內,邪王已到蔚雨平原,入了主城的訊息便像寒冬飛雪一樣羅邊整座城池,包括那立威的經過也傳得滿天飛,人們有意無意間總是關注四周,希望遇到那一位邪王。
至於被萬人矚目的某人,這幾個傢伙又留到城外去了,不慌不忙地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