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愚手一抬,沉睡不醒的大師姐果然上身急挺,高聳的玉孔,暴露在劍尖前。
二師姐大駭,急急收劍疾退,總算修為到家,劍收發由心,鋒尖從乳尖前退出、危機間不容髮,幾乎把大師姐的右乳刺傷。
眼一花,王苦愚已站在床前,左手握著原屬於大師姐的連鞘長劍,屹立如山.象天神。
“你們的離魂香相當厲害,真可以迷昏十條牛。”他臉上的邪笑消失了,虎目彪圓,冷電湛湛:“說不出計算我的合理理由,我要你們後悔八輩子。”
他離開床,床上的大師姐便安全了,所以兩女已無顧忌,不怕誤傷大師姐啦!並肩拉開馬步,兩支劍伸出隱發虎嘯龍吟。
客房窄小,兩支劍左右一堵。已完全控制了進退的空間,交手便沒有迴旋餘地,只能直進直退,不可能發揮劍術的神妙技巧。
他如果擋不住兩支劍的正面強攻,便會被堵死在房內側死撐。
“我只要你死!”二師姐兇狠他說。
他拔劍丟掉鞘,冷冷一笑。
“我卻要你們活。你們這種絕色美女十分可愛,殺掉了未兔令人心疼。殺了肥了泥土不肥人,豈不是辣手摧花,暴珍夭物?把你們用來燒鍋暖腳,三個天仙美女正好做一床,想起來就樂上老半天……”
雙劍齊發,劍氣似寒夜風濤。兩女憤怒地搶制機先動手,不再聽他的胡說八道。
第 十 章 靈飛奼女
“掙掙掙……”急劇的金鳴震耳,火星迸時,凜冽的劍氣一陣陣勢如怒潮,房中的傢俱開始崩坍、碎裂,滿天劍光飛舞,險象橫生。
王若愚的背後是床,無路可退。
他也不想退,釘牢在原地毫不退縮。
劍上下翻飛,左潦右撥,來一劍接一劍,來音不拒,守得固若金湯,偶或回敬一劍,必定攻其所必救,把對方逼退回原位,兩女休想越雷池半步。
片刻間,兩女攻了百十劍,不但沒能把王若愚逼至床口,反而被道讓出房間的中心線。
一盛二衰,每下愈況。
第二輪狂攻,兩女劍上的勁道開始減弱。
王若愚氣勢如虹,接了一兩百劍,僅額上見汗,兩女卻香汗淋漓。
“女人,你說要我神形俱滅。”王若愚沉著地揮劍應付,危機已過,他有從容嘲弄對手的機會了:“可知你們不但劍術了得,邪門離魂香可怕,也必定會妖術,而且道行不會太淺。我給你們施術的機會,好好準備吧!用你們百寶囊中的法寶,滅我的神化我的形。拼劍,你們差得太遠了。拼什麼,在下一一奉陪,包括在床上拼。”
兩女氣勢雖則逐漸減弱,但攻擊的劍招依然辛辣快速,表面上看,仍然主宰了八成主攻,似乎王若愚只能在封架上,表現出劍上的勁道略勝一籌而已。
這就是呈現出一種奇怪的假象,令入迷惑。
王若愚雖然逐漸把兩女逼退,其實卻沒有反擊的能力。他之所以能將兩女逼退,全憑封架時劍上渾雄的勁道,將兩女的劍震退的,卻缺乏有效的劍術轉變為攻勢而已,主宰攻擊的仍然是兩女。
這假象讓兩女產生錯覺,認為僅憑劍術,就可以找到擊中他的機會,仍可掌握勝算。能守不能攻,這種入不具威脅,遲早防守會出現漏洞,攻擊者永遠是勝家。
緊逼拼博,事實上兩女也無法使用妖術。
王若愚那些輕薄近乎下流的話,也激怒了她們,手上一緊。兩支劍展開更快的攻擊,一劍連一劍,電芒急劇吞吐,噴灑出滿室電光流火。
“錚錚錚錚……”金嗚連綿不絕,已難分辨到底是哪一支劍與對方接觸了。
王若愚的劍網形成銅牆鐵壁,堅守原地不退寸土。
“通常我不讓對手有施展外門絕技的機會,因為不想把自己看成無雙高手,與奇技異能拼命。”他的語音,壓下了急劇的震耳金鳴:“但你們不是我的死仇大敵,對我也沒有致命的威脅,因此讓你們施展妖術絕技,機會不可錯過了。”
兩女不加理睬,憤怒地揮劍猛攻。
“不知自愛!”他沉叱。
掙掙兩聲狂震,劍光流逝,入影乍分,劍氣一洩而散,纏鬥終於分開。
兩女暴退丈餘,已退抵房門,臉色泛青,頭臉大汗淋漓,鳳目中光芒已斂。
“你們只有一次機會。”王若愚屹立如山,聲若洪鐘:“在下的反擊,將如轟雷掣電。如果不想冒險,把你們的來意從實招來,咱們各處天南地北,無仇無怨,為何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