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並非法院的工作人員,我想。這其中肯定有圈套。”講法官說了句毫不付責任的話,這個時候,任誰都明白這點。
“江法官,我的證人可是在你們法院裡丟失的證據,這事你看怎麼辦,你得給我地證人以及當事人一個交代……這可是你們法院的疏忽造成的。”張律師突然正色道:如果這關卡出了亂子,那自己收了餘興中的錢,可怎麼幫餘興中辦事?
“張律師也別太急,我馬上派人調查這件事,法院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請放心。事情這樣,我猜測,一定是有外人進人法院,利用法院工作人員地作息間隙,在林先生來供證室的時候,等在外面,把林先生接進去以後,騙走證據。之後逃走現場,並且帶走證據。”
“作為一院之長,江法官,你這次犯的錯誤可大了……這件事我的當事人可能就會因此受到很大影響,你們法院可要付這個責任。”張律師也是有但急了,已經顧不得交情問題。
“張律師和林先生都別急,工作人員已經在調查這件事,而且已經給公安局報了警,應該能很快調查出來的。”
“調查出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明天就開庭了!”林峰自然也急,有些衝動道。
證據一丟失,就算警察破了案,抓到嫌疑人,那證據也已經肯定被銷燬,那個時候,就算破了案也沒用,這場官司也肯定輸了,就算判這些人的刑,也於事無補。那個時候,偷著樂的估計是新座標和華海吧?林峰幾乎可以斷定,這件事要不是新座標做地,要不就是華海集團,然而自己又有什麼證據呢?
“這也許是一起欺詐案,應該交由公安部門調查,張律師是學法律的,應該明白這點,法院的失職疏忽雖然有錯,但最大的錯錯在犯案人,而不是法院,法院也至多是個疏職的罪名,但我相信公安人員會還給你們一個公道。我看大家還是別太急,從長計議才是上策。”
林峰無奈地錘著桌子,這下可怎麼辦?林峰的腦子飛快的想著,一切似乎都太巧了,主審江法官在一個小時前突然離開法院,而送自己過去的真正執法人員卻在半路被電話邀請離開,這都是巧合?不,顯然不是!林峰幾乎可以肯定這點,一定是有人在其中做計,才能讓他們地計劃得已施行。
定是有心之人事先就計劃好一切,在林峰來法院前,利用一些辦法或者關係,或者是趁著講法官辦事地時間間隔,進入法院,然後找來相似的服裝,在那裡偽裝成法官等著自己。不光是法官,執法人員,就連那名服務人員也是假的。而半路上,送自己過去的執法人員又接到電話離開,肯定也是有人安排,目地也十分明顯。之後,林峰就這樣不知不覺得上當了。
一些片段在林峰腦海裡回放,逐步進行推測,林峰的腦子裡一點一點浮現出對方的計劃全過程,不得不佩服對方的高明之處,自己加倍小,心最後還是上了當。剛才在法院外面,林峰還慶幸自己的小心,躲過一劫,但是卻剛一放鬆下來,被敵人抓了心理放鬆的空隙時間,上了對方的當。
林峰很快明白整件事的過程,但是就算林峰知道這些,卻也沒有證據,又有什麼辦法?林峰突然恨自己太大意,竟然犯下這樣的錯誤,這下可好,給餘興中怎麼交代?
“江法官說得是沒錯,但是這事情並不這麼簡單,證據一被銷燬,就會影響到審判結果,影響也遠不只這麼簡單,就算公安部門破了案,抓到犯人又有什麼用?”張律師也差不多急得焦頭爛額,顧不上禮節道。
林峰衝法官道:“江法官一個小時前離開現場的原因是什麼?”
“一個朋友律師約我,瞭解一些他那個案子的相關資料。”
“誰?”
“這我想沒必要告訴林先生吧?”張律師顯然不大滿意林峰這種態度,反對道。
“讓最開始送我過來的那名執法人員出來說說話,能不能?”林峰也認為和大法官這樣說法不妥,只好把那些工作交給公安局來辦。
“我這就通知。”江法官道。
沒過多久,那個人出來後,林峰問道:“剛才你送我時,接到誰的電話?”
“我媽打給我的,說天氣冷了,給我送來件衣服讓我加著。”對方不動聲色道:讓林峰有點抓狂。
這下好,暗裡的敵人基本上沒有留下任何證據,而且,手機到了他們手上,估計已經毀了,現在就是抓到犯人,也已沒有多大意義。林峰這才明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道理,自己雖然一直很小心,卻在這最後的關鍵時刻放鬆了警惕,被敵人瞭解到這種心理後上當,想來想去,林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