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分成三個班。諾拉自願為媽媽做組織和安排的工作,並堅持媽媽該向每個參加者收費。媽媽的一些學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學校裡成了舞蹈明星,於是又吸引了新學生。
兩年之後,媽媽的學生已經超過一百個,教課的時間也從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個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媽媽把一些跳得好的學生組成演出團,平時為慈善組織和老人團體做義務演出,節日裡成為當地慶祝活動必不可少的節目。從第二年開始,她的學生裡幾乎每年都有人被紐約的一所著名的藝術院校錄取,使圈子裡的人興奮不已。
媽媽對諾拉的幫助極其感激,幾次提出辦學的收入兩人平分。諾拉總是澹澹一笑說:“我丈夫的錢足夠我們用的。”
最後,她同意免交女兒的學費,得到一種像徵性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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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日子過得快。一轉眼,小雨五歲,要上學前班(kindergarten)了。開學那天早上,我請了假,和媽媽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學生的校車。送走小雨,我和媽媽走回家。她見我坐在沙發上,問:“你不去公司嗎?”
我伸手把她拉到懷裡,笑著說:“我很久沒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補回來。”
小雨兩歲以後,就在她自己的臥室睡覺,並不影響我和媽媽在晚上**。但是我平時上班,週末要麼是媽媽教課,要麼是有小雨在旁邊,所以我們很少有機會在白天親近。
媽媽聽了我的話,無聲地笑了笑,說:“美人老啦。還差三個多月就四十六歲了。”
陽光照在媽媽臉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圍的細小皺紋,聽著她語氣中的澹澹的惆悵,不由地心裡一酸,馬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