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會超重,所以我們把釦子剪下來放在那件外套的口袋裡了。你嫦娥姐姐早上生了。因為我還不知道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所以我不知道你要當阿姨還是舅舅。最近沒什麼事,我會再寫信給你。師傅又及:我們本來要寄錢給你但是信封已經粘好了。師傅。”
“哈……”還沒說完,詩秋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了:“沒一點正經,我不聽了!”
正當我們沉靜在溫馨的氣氛中的時候,一對水晴蜒出現在我們眼前,它們的尾部緊緊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問秋:“你看那兩隻水晴蜒它們在幹什麼?”
秋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劃起來:“它們正在交尾!”
“同樣一件事,為什麼你不說它們是在**?”
她噘起小嘴輕捏著我的腰說:“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說是交配!低等動物沒有什麼愛嘛!”
“你又不是低等動物,怎麼曉得?”
“反正我曉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懷裡說。
“既然你曉得,趁今天,就教教我吧!”我頗有靈感地說。
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著我。我進一步拉著她的玉手按問我的下腹說“讓我們來——交配吧!”
“不來了,不來了,你老是欺負我!我不來了!”她掙扎著起身嬌嗔地說。
看著她嬌俏的模樣我的**已經挺得硬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歡交配,那我們就來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經發覺到了,就跑了起來,我在她身後緊追著,她繞著粗大的樹幹躲著我,一不小心,我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