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捅入了母親陰深的角落裡,久久不動。我聽見了母親哀哀的嘆息,白皙素淨的臉上閃著光輝,我的清雅閒適的娟秀母親,肢體橫陳,大手大腳的開著,露出淫豔與衰頹,汩汩滲出的精水帶著森冷的氣息。
“雨農好麼?”大舅沉沉地坐在床上,吐出粗粗的呼吸,他用一種墨色的菸斗抽著煙,“橋兒也好吧?”
“他還是身子不好,我一直按爸的處方給他抓藥,也只是控制罷了。”母親找著被丟棄在地上的衣服,“橋兒書念得不錯,我不太擔心。”
大舅幫她扣上|乳罩的扣子,“他身體不好,橋兒莫非是我的兒子?我記得你出嫁的前一天,我們還做過來著。”我閉上眼睛,聽見母親穿衣時窸窣的聲音,只覺著世界即將毀滅,好像要天地俱焚似的。
“啐,橋兒是雨農的,沒錯。我是嫁給他半年後才有的,你別在那胡思亂想的。”母親修長的手指撥開大舅襲來的那隻手。
“太晚了,咱們快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呆會兒再去,我這兒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大舅的手在母親**上揉揉著,流露出戀戀不捨的神情,“也不知幾時再能這樣和你愛一回,妹……”
“咱們不能再來了。你不是有嫂子嗎?你們怎麼到現在還沒小孩?”
“唉,妹子,你不知道啊,你嫂子是性冷感,每次我跟她**就像和殭屍在做似的。哪像你,就像個熔爐一般……”大舅說著說著,又把手伸進了母親剛剛穿好的褲衩裡頭。
“嘻嘻,這也算是報應吧。哥,怪不得人家說嫂子是個冷美人呢。”
我看見母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