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你**”孃的聲音膩膩的。
“賤Bi!”我耳邊響起了姨夫的聲音。看來那樣罵女人她們果然是不會生氣的。而我過去還以為這對她們是種侮辱,甚至還因為學校裡那些男孩罵姐的髒話而和他們打過架。
娘過去是從來不說那樣的話的,她和村子裡那些農婦不同,娘平時矜持而端莊,她甚至比我們學校裡那所有的老師都更加有涵養。所以更因為如此那些話從娘嘴裡說出來刺激得我更加興奮莫名!
當然,以後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親熱時興奮時才這樣。我愈加興奮的動著手指,那種水兒越來越多不停地滲出來,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層。
娘在被子裡喘得越來越急,“你姐她們都在呢!”娘喘息著輕聲在我耳邊說。她的一隻手在下面卻握住了我的**捋了起來。
“這是哪裡?”我按著她的Bi問。
“Bi這是孃的Bi……”娘喘著。
“**你!”我低低的叫。從女人嘴裡說出的那個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們會醒的!”娘低低地聲音。
“娘可是我很難受。”我撒著嬌。
“不行!”娘堅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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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到底娘也沒讓我如願,也許我還是年齡小吧,纏了一會兒也就困了,最後不知不覺地摟著娘睡著了。可是我那麼做的結果卻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給我在炕上另外弄了個被窩,她不再讓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訴我的話說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騰。
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不能接受的,雖然和娘一起睡了這麼久,但我還是剛剛沉迷於女人的**,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摟著孃的熱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樣難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纏在她面前從沒有效。
大姐自從回來以後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見她坐在桌子前面發呆。在家裡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從來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這樣文靜內向吧所以娘沒有注意到大姐這些反常的樣子。
東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還遙遙無期。離學校開學還有幾天,我們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門,坐在屋裡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著窗戶看著外面光禿禿的樹枝,我在心裡期盼著春天的來臨。
“你爹他還要很久才能回來呢……”這是娘對我們甚至是她自言自語時最愛說的一句話,娘說這話時眼睛裡的無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來。
大姐終於學校開學了,她們中學比我們要早開學幾天。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這一走就是一個禮拜。我看著大姐孤單的背影,看著她那肩後黑亮的長辮,不知怎麼心裡恨起了姨夫:是他讓我大姐變成這個樣子的。
家裡就我和娘跟二姐三個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點不一樣,她象娘,好說好動是個樂天派。我們三個人在家裡嘰嘰喳喳的倒也不寂寞。這天我們正又呆在屋裡下著跳棋忽然二姐有個同學來找她玩,二姐高高興興地就出去了。
家裡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內心裡早就在盼著這一刻。我從棋盤上抬起頭,正看見娘也抬起頭來,孃的臉竟一紅。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過去抱住了孃的身子。
娘一動不動坐在那裡讓我摟著,她輕輕用嘴在我耳邊哈氣,“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邊低低的說。十來歲的我哪裡見識過女人這樣的溫存,不說話急不可待地就動手去剝孃的衣服。
“去!”娘啐道,用手指點著我的額頭,“和你爹一樣是個急色鬼!”她推開我,自己卻脫開了衣服。
由於天冷,和上次一樣,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開了沒有脫,下面卻把褲子完全脫掉了,我看著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並向上抬起了兩條分開的大腿擺好了挨**的姿勢。等我急急的脫掉褲子爬到炕上,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經出現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說第一次娘讓我上她時她還只是把我當作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那麼經過第二次以後她內心裡已經把我當成了一個男人。
我這次沒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騎在孃的臉部上方,我完全學著從姨夫那裡看到的姿勢先將自己的**伸到了孃的嘴邊。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這些,但當我將漲硬的**碰觸到她的嘴唇時,她自然而然地張開了嘴,讓我將**塞進了她嘴裡。直覺告訴我孃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讓爹也這樣搞過,想到這些我更加興奮。
我弓著身體雙手扶著炕動起跨部,讓稚嫩而堅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