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怒聲還有打砸的聲音。
秦飛和錢萬財往外一看,只見一個精壯大漢,雙眼如電,神態傲慢,一個書生帶著邪笑,手搖一把摺扇,一個黝黑壯漢,滿臉橫肉。
這三人,正在店中鬧事,把夥計們嚇得退縮帶牆角驚怒異常。
秦飛讓錢萬財呆在內堂別出去,自己走出去,腳步聲驚動了那三人,齊齊看過來,紛紛眼神一凝,神情嚴肅起來,因為他們看不透秦飛的實力。
“你們膽子不小?是文青派來的吧?”秦飛冷哼。
精壯男子傲慢道:“你就是老闆吧?你說的文青是誰我們並不認識,我們哥三個是從外地來的,聽說你們這裡有很特殊的皮甲在賣,所以來看看,結果你店裡的夥計看不起我們,居然說不賣了,你是老闆你來說說道理。”
秦飛冷笑:“確實不賣了,你們若是要買其他東西,我們歡迎,但是砸壞的東西得賠!”
“哈哈,讓我們賠?你小子膽子不小啊!知道我們是誰嗎?敢這麼和我們說話!”黝黑男子狂笑,聲音如雷。
“嘿嘿,賠東西啊,我最喜歡了,要不把這店都砸了,然後我們通通賠給你如何?”書生搖著摺扇一臉瀟灑的道。
秦飛也笑了,說:“你們隨意,不過我保證你們走不出去半步!”
黝黑男子揮舞起手中的鐵錘,很乾脆的砸爛一個貨架,挑釁的看著秦飛說老子就是砸了,咋樣?
咋樣?
秦飛冷哼一聲,閃身出現在黝黑男子身前,一拳就砸了出去,砰,黝黑男子身子如沙包一般,飛摔出去,落到了大街上。
書生和精壯男子頓時齊齊動手,一人使扇,一人揮拳,直取秦飛面門和小腹。
秦飛看著那扇端露出尖銳的鋼刃,眼神一變,這武器與傷了風中石的武器是如此相似。
再想起黝黑男子的鐵錘,他猛然明白了,就是這三人要風中石的命,今天居然到了這裡,看來文青是忍耐不住了,終於派出了他的最強殺手。
想到這裡,他自然不會客氣,一指點出,擊中書生的摺扇,那扇子瞬間破碎,書生只感覺一股巨力湧進體內,五臟六腑都遭雷擊,飛快的摔出了店外,落在大街上。
精壯男子的拳頭這時砸向秦飛的小腹,秦飛手腕閃電般一轉,抓住其拳頭,狠狠的一捏,噼啪的碎骨聲響起,精壯男子悶哼一聲神色大變,卻是一腳飛踢而起,直取秦飛胯部。
秦飛冷哼一聲,一掌劈下,精壯男子的右腿應聲而斷,接著秦飛改掌為拳,猛然擊在其小腹上,砰一聲精壯男子步了前面二人的後塵,落在大街上,掙扎了幾下氣絕身亡。
書生和黝黑男子見狀,神色惶恐,修為最強的老大死了,他們發現這次的任務實在荒唐,早知道就不該來此。
秦飛走出大街,圍觀的人群紛紛議論起來,都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打起來了呢?
“打死人了,大家快來看啊,這銅雀商行的老闆仗勢欺人了!”
書生扯開嗓子大叫,他英俊的面容,書生般的氣息,頓時獲得了圍觀群眾的好感,紛紛相信他的話,指著秦飛議論紛紛,大體的意思就是一個,這店老闆怎麼做生意的,居然敢打客人,這生意是不想做了嗎?
特別是居然現在打死了人,這膽子也太大了。
雖然說修武界殺人不過是家常便飯,大家都很清楚弱肉強食的道理,但是他敢當眾殺人就不同了,這裡是有人管的。
果不其然,很快遠處傳來密集的奔走聲,有人大喝縣主駕到。
秦飛看過去,只見一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簇擁著一輛奢華的馬車朝著這邊而來,馬車上端坐一人,赫然正是縣主,在縣主馬車旁,還有一騎馬俊材,正是那文青。
縣主到來,停下馬車後看了一眼地上的書生三人,然後手一揮,士兵呼啦一下散開,將銅雀商行圍了起來,然後衝進去抓了錢萬財和一眾夥計,全部押到大街上。
縣主看著地上那精壯男子的屍體,問是誰殺的,書生忙指著秦飛。
“你好大的膽子,敢在縣城行兇,罪大惡極!”縣主大怒,他倒不是偏袒誰有意幫誰,而是這裡是他的地盤,由他管制,秦飛當街殺人,就是無視他的存在,當著人打他的臉。
秦飛淡淡一行禮,說人是自己殺的,但是對方挑釁在先,這事起因不在自己。
縣主看向書生,書生急忙說我們哪有挑釁?只是進店裡買皮甲,他們瞧不起我們不賣,然後這老闆就出來攻擊我們,還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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