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不聽啊。”
溫詩琴冷哼一聲不理會她。
她轉而向新月求助:“新月師妹,都是我不好,但是我是被逼的,打你是我不對,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了。”
新月怒視著她,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臉上,許苒捂著臉眼裡閃過一抹怨恨,隨即馬上又恢復了楚楚可憐的樣子,哀聲道:“新月師妹,你打也打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放了你?你說得輕巧!你這個無恥卑鄙的女人,枉溫師姐當初對你那麼好,你不但不感恩,反而還差點害死她,若不是溫師姐福大命大,早就沒了性命,你三番四次的欲對溫師姐不利,你叫我們如何信你?當初我一直把你當好姐妹對待,你是怎麼對待我們的?”新月怒道。
“我知道錯了,我以前是鬼迷心竅,不知感恩,現在我知道錯了,你們就行行好,放過我吧!”許苒哀求道,露出一副悔恨的表情。
“算了,你走吧!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溫詩琴這時道,說完後轉身進了屋內。
“謝謝溫師姐,謝謝新月師妹……”許苒急忙道謝,忙轉身想走,卻是被秦飛攔著。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秦飛,秦飛冷聲道:“你記住,從現在開始,你若敢再對溫師姐以及大家有什麼壞心思, 我絕不饒你!”
許苒急忙點頭,秦飛這才放過她。
“溫師姐就這麼放過她,她以後必來報復!”新月皺眉道。
秦飛笑了笑,道:“她要來報復儘管來,你們不用擔心!有我在呢!”
新月眉頭舒展開來,是啊,有秦飛在,誰來了也白搭。
同一時間,在唐姜住處,他躺在床上咬牙切齒,半邊身子都痛得麻木了,眼裡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唐師兄,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一個雜役愁眉苦臉的道。
唐姜冷聲道:“算了?有這麼輕巧嗎?溫詩琴那個賤、人,身邊肯定有一個強過我的高手,才致使我們慘敗的!但是到底是誰呢?”
他一直在想, 溫詩琴的實力一直不如他,先前那股神秘的力量控制了他的行動,一定不是溫詩琴的力量,她身邊定是有其他人在暗中幫忙。
“師兄,她身邊的邙峰、屈元和新月我們都很清楚底細,絕對不可能是高手,唯一可能就是那個叫秦飛的新人,此人當時就站在溫詩琴身邊,我看一定與他脫不了干係!”雜役道。
唐姜眼睛一亮,道:“對啊,肯定是他!除了他不會有別人了!這小子深藏不露啊!要對付溫詩琴,必須先把這小子幹掉才行!”
“師兄,之前的許苒是負責每天去領取修煉物資的,現在那秦飛也應該是接她的活,我們可以找個機會下手幹掉他!”雜役獻計道。
唐姜點點頭,道:“這樣,我們去找幫手,單是我們對付不了他!”
……
“大膽!可惡!”
一座大院內,一個滿臉陰狠的青年猛地一拍桌子,大聲怒罵。
“劉師兄,溫詩琴太狂妄了,她這是有所倚仗,敢拒絕你的好意,她實在太不識抬舉了!”許苒像貓一樣的依偎在他懷裡,纖細的手指在他赤著的上身划動著。
“哼!這次你受委屈了!我一定會幫你報仇,把她弄到手,玩殘她!看她到時候是否還敢這麼狂妄!”劉漭把她緊緊的摟著,目光閃爍著火焰。
“可是她身邊那個叫秦飛的雜役很強呢,連一等雜役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恐怕很難對付啊!”許苒嬌媚的往他懷裡擠了擠,胸前兩團挺聳在劉漭的手臂上擠壓著。
劉漭眼裡閃過不屑之色,滿不在乎道:“怕他做什麼?打敗幾個一等雜役算什麼?雜役是比溫詩琴那個賤、人強上少許的九等弟子都能夠隨便搞定他們,我現在就叫人給下面的九等弟子傳話,讓人去搞定他!明天晚上,我定要溫詩琴在這裡和你一起伺候老子!”
“討厭,兩個人伺候你啊?你吃得消嗎?”許苒嬌媚的笑看著他。
“嘿嘿,吃不吃得消,你先試試吧!”劉漭一把抱起許苒,轉身進了房間……
此時秦飛和溫詩琴在繼續之前的喝茶。
“溫師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四等雜役怎麼升三等雜役?”秦飛道。
溫詩琴說:“四等雜役要升三等雜役,得由他所跟隨的九等弟子向榮譽堂上報,然後接受榮譽堂的考核,透過之後就可以升了!”
她話音一頓,道:“難道你想升三等弟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