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那不是你的石錘嗎?怎麼會在他們手裡,而且還傷了別人?”
屈元一副茫然的樣子,說:“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哼哼!把證人請進來!”唐姜冷笑。
門外走進來兩個青年,均是五等雜役,恭敬的對唐姜和溫詩琴見禮,雜役見到弟子,都必須行禮,這是規矩。
“你們當著溫師姐的面說清楚吧,不得有任何隱瞞!”唐姜冷聲道。
兩人同時指向屈元,道:“是他,是他打傷的人,當時我們都在附近掃地,看見他就是用這石錘打斷了師兄的腿!”
唐姜得意的看著溫詩琴,說:“怎麼樣?人證物證現在都齊了,你把屈元如何處置啊?不需要我親自動手吧?”
溫詩琴冷冷的看著他,“我不信屈元會無故打傷你的人,這其中必有緣由,你先回去,待我問明情況後再做定奪!”
“想拖延時間啊?我告訴你,這石錘是屈元的武器沒錯吧?他們也親眼見到了是他打傷了我的人,這事還需要查嗎?今天你不把他腿也打斷,這事我就告到執法堂去,到時候你也脫不了管教不嚴的罪名!我看到時候你這個九等弟子得提前做一等雜役了!”唐姜湊到溫詩琴跟前,目光直楞楞的掃過她臉龐上那嬌嫩的肌膚。
溫詩琴回退兩步,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道:“屈元,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屈元道:“師姐,我真的不知道啊,石錘是我的不假,但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放在床頭呢,今天早上起來就不見了,我沒有告訴你,是想著等忙完了今天的活就到處找找,誰知道會出現在這裡!我真的沒有打傷他啊,這兩個人我根本見都沒有見過,我是被冤枉的啊!”
“聽清楚了?這石錘是被人偷去了,不關我們的事!”溫詩琴看著唐姜。
唐姜哈哈狂笑,“哈,說得真輕巧,這話說出去誰信啊?好吧,這裡也沒有外 人,今天我就把話說明白點,這石錘確實是我派人來偷去的,他們也是我買通的證人,這事確實不關你們的事,但是誰信?除了你知我知,執法堂的人可不知,你覺得我把此事告到執法堂那裡,他們會信證據呢?還是信他的一面之詞呢?”
溫詩琴美目一寒,冷聲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唐姜確實是汙衊,但是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除之法,對方擺明是要陰屈元了。
確實如他所說,這事人證雖假,但是物證是真,石錘是屈元之物,這是誰也無法否認的,一旦告到執法堂,執法堂肯定會照證據審判,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屈元,甚至她自己都會受到管教屬下不嚴之罪。
唐姜笑了,很得意的道:“很簡單!你今晚到我房間來陪我一個晚上,這事就算了!”
溫詩琴勃然大怒,怒視著唐姜,道:“卑鄙無恥!”
“嘿嘿,我是很卑鄙我更無恥,但是你會嚐到我更厲害的手段,今天你要麼答應我的要求,要麼就去執法堂一趟吧!你自己選擇, 我不會逼你!”唐姜笑得很開心。
溫詩琴怒不可遏的揮手朝著唐姜扇去。
唐姜反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尖在細膩嫩白的肌膚上輕輕的滑過,一臉邪笑道:“喲,這麼快就想和我親熱了?”
“你給我放手!”溫詩琴羞怒之極,修長的腿橫掃向唐姜。
唐姜實力雖比她強一些,但是也不多,急忙鬆開手,退到兩米外站定,神色一冷,道:“你別給臉不要臉,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晚上你若不來,我明天一早就告到執法堂,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他也不管溫詩琴什麼反應,直接帶人帶物一併走了。
秦飛一直在旁邊觀察,沒有出聲,他發現溫詩琴實力在偽圓滿六重,但是很弱,也就剛突破不久的樣子,真實的戰鬥力和那些在偽圓滿六重停留了一段時間的人相差很大。
比如那唐姜之所以敢這麼囂張,就因為他的實力比溫詩琴更強一些。
“師姐,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屈元這時急忙向溫詩琴解釋,十分的慌張。
溫詩琴搖搖頭,道:“我知道,唐姜這段時間隔三岔五就來找事,無非就要我答應他無禮的要求!我不會屈服的!你不用自責,這事和你沒有關係,反倒是因為我才連累了你們!”
秦飛道:“師姐,那你具體想怎麼辦?”
溫詩琴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他這次準備很充分,我現在還想不出來應對之策,離天黑還有半日,我會想出辦法的!”
說完她不讓秦飛他們再打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