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秦飛抬步走向街角,今天晚上他不準備回去,走向一條僻靜的街道,街尾有一家外表平平甚至可以說是簡陋的客棧。
走進客棧,此時天色已擦黑,客棧門口冷冷清清的,裡面也沒有像其他客棧酒樓那般正是熱鬧的時候本該傳出喧鬧聲。
走進客棧那扇狹窄的木門,一個夥計在打掃衛生,聽到腳步聲傳來,抬頭一看有客人上門,並沒有表現出熱情的樣子迎上來接客,而是淡淡的道:“這位客人,我們打佯了!客房已滿,請您去下一家!”
秦飛神識一掃整個客棧,這夥計說的就是屁話,這家客棧一共就十一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是空,根本 沒人住,哪來的客滿?
他淡笑道:“我不住店。”
夥計一楞,不住店來客棧幹嘛?打牌麼?
“我找你們老闆!”秦飛接著說。
“找我們老闆啊?老闆,有人找!”夥計哦了一聲,朝著後堂扯開喉嚨大喊。
“叫什麼叫?”一個胖子掀開門簾走出來,一臉不高興的衝著夥計道。
“老闆,有客人找你!”夥計指了指秦飛,然後繼續埋頭掃地,沙沙作響。
胖老闆看見秦飛,面帶疑惑,說:“你找我?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兩天之後就認識了!”秦飛自顧走到一張長木凳上坐下,拿起身旁桌子上的酒壺和酒杯,擺放了一個奇怪的方位。
胖老闆那對細小的眼睛掃了桌上一眼,猛然迸發出一道精光,然後神態變得恭敬起來:“瞧小人這記性,怎麼把您給忘了呢?大家老朋友了,請到裡面坐!”
他指著後堂,秦飛笑了笑,站起身來,隨著老闆往後堂走去,那夥計有些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後堂,後堂是老闆的禁地,除了老闆誰也不許進去,老闆也整天呆在後堂不知道鼓搗著什麼,很少過問店內的事情,使得這家客棧經營得很辛苦,幾乎每個月都在賠本,夥計一直都很好奇後堂到底有什麼,現在見到老闆居然客氣的邀請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進去?
好奇心的驅使下,使他不禁拿著掃帚朝著後堂走近了幾步,不知不覺接近了老闆所說的不能越過的那個木櫃子。
就在他剛接近木櫃子時,忽然布簾掀了起來,胖老闆冷冷的盯著他, 這是他見到的第二次表情,當初他剛來客棧應聘時,老闆鄭重交代不得接近後堂前的木櫃就是這樣的冷漠表情。
“老闆……這裡髒了我來掃掃……”夥計倒也聰明,慌忙低身掃地,裝模作樣的,神色間很是慌張,雖然老闆從未在他面前表現過具體是什麼實力,但是此刻老闆那冰冷的眼神使他後背心升起一股凍人的寒氣。
“哼!這是這個月的工錢,你可以捲起鋪蓋走人了!”胖老闆冷冰冰的道,拿出幾個大周世界通用的金幣。
夥計一楞,冷汗直冒,心裡悔極,這是他找的最好的工作,客棧生意冷清,平時基本沒什麼事情幹,工錢還比其他熱鬧的客棧酒樓更高,他幹著爽快之極,此時聽到老闆叫他滾蛋,不禁暗罵自己真是豬腦子,沒事好奇什麼啊?
他急忙求情:“老闆,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請您別讓我走!”
“滾!”胖老闆冷喝一聲,一股恐怖的寒意頓時在客棧內瀰漫,夥計震驚不已,他自己就是偽圓滿境五重的實力,但是在老闆的面前卻感到無力抵抗,這時他才知道老闆到底是多麼恐怖的存在,絕對在小圓滿境界甚至可能更高。
知道此事已無法挽回,他哪還敢多說,慌忙扔下掃帚狼狽離去,連隨身衣物都顧不得拿。
後堂內是別有洞天,客棧大堂看著簡陋平常,這後堂卻是佈置得富麗堂皇,名貴的傢俱,厚重的地毯踩上軟綿綿的像是雲彩一般,空間很是寬闊,牆壁上貼滿了名家的字畫,精緻的檀木架子上擺放著不知多少年代的古董。
秦飛坐在一張舒適的太師椅上,含笑看了那顯得十分不搭的布簾一眼,暗暗點頭,那布簾看似普通,實則是一件極其厲害的法寶,若是有人不經過主人允許想要闖進來,沒有大圓滿境的實力當場就會被布簾給格殺。
外面胖老闆和夥計的對話他聽得很清楚,暗道這老闆倒是果斷之人。
很快老闆走了進來,和麵對夥計時的冷漠完全不同,胖呼呼的盤子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雙眼眯得都快成了一條縫,恭敬的對秦飛行禮道:“大人,小人名叫仇財!是歸元閣帝都分部第二百四十九處的接頭人,敢問大人降臨寒處有何旨意?”
秦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了看布簾外,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