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了改命一重,領隊的更是通神境的好手,難怪敢把財大氣粗表現得如此肆無忌憚。
木林森和他來到大門前,被守衛給攔住了。
“你們不知道這裡是木府嗎?還不趕緊走?”守衛們很不客氣,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木林森微皺眉頭,低聲對秦飛道:“這些人怎麼如此傲慢?我們木家做生意都是和氣生財,一向待陌生人都很和善的。”
秦飛撇了撇嘴,道:“我哪知道?”
木林森略帶不悅,看著守衛, 道:“這一年是誰做主事??”
“哈,誰做主事關你什麼事?沒事趕緊滾遠點,這裡是木府,不是誰都可以來的,再不走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一個守衛嘲諷道,說到後面眼裡兇狠十足。
木林森懶得和他廢話,拿出一塊金色的令牌,在守衛眼前一晃。
那些守衛囂張的臉在見到令牌的瞬間驟然大變,一個個露出驚慌之色,惶恐不安的看著木林森, 然後齊齊行禮,“拜見金使大人!”
金使?
秦飛疑惑的看了眼木林森,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
木林森收起令牌,冷聲道:“讓本使進去,本使要見你們的主事!”
守衛急忙點頭,不敢再有半點阻攔,馬上放行,還派了人趕緊去通知主事來迎接。
進了大門,迎面是一個寬敞得有些誇張的廣場,在城中心如此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夠擁有如此誇張的廣場,木家還真是這城中的霸主。
走在廣場上,秦飛納悶問木林森:“你這金使是怎麼回事?”
木林森笑道:“我們木家一直以來在等級方面都劃分得十分森嚴,在我木家,最高地位的是當代家主,也就是我爺爺,然後下面的人就分為金、銀、銅、鐵四大階層,分別以四種令牌來代表,金色令牌代表我們的身份都是屬於木家的直系血脈,擁有除家主和金令牌持有者之外的任何木家所屬的人生殺大權,銀令牌持有者,則是我們木家的旁支才能夠擁有的,如我們木家的外戚,或者是三代之外的木家分支,而銅令牌,則是對那些不是我木家的親屬的各地主事持有,至於鐵令牌,範圍就極大了,木家勢力內,對木家生意做出過貢獻,達到一定地位的人才可以擁有,至於像這些守衛,或者是一般的僕從,他們還沒有資格獲得任何的令牌,只是木家最低層的人,當然,若是他們立了功勞,達到一定的程度,也會被賦予最低層次的鐵令牌,從而一躍升龍門,地位大不相同!”
秦飛撇了撇嘴,道:“沒有想到,你木家比一個四級靈宗都還更等級森嚴,佩服佩服!”
木林森笑道:“木家生意遍佈桂南洲九成的地域,等級不森嚴,就不會發展出如此大的生意!”
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秦飛很佩服木家的先祖,把木家發展出這麼大一個商業帝國,森嚴的等級制度,確實才是發展的硬道理,沒有規則,一切都不會成方圓。
很快,對面來來一大群人,領頭的一個獐頭鼠目,一副諂媚的笑臉,老遠就熱情的道:“木大少遠道而來,宮青有失遠迎,還望木少恕罪!”
木林森站著不動,等對方迎到跟前,才淡淡的道:“宮主事好大的架子,何時我木家的生意要緊閉大門不得閒人進入了?我記得木家第一條做生意的準則就是,不管是何人,踏了我木家的門就是最尊貴的客人,而今天我在門口碰到的可不是這樣,這件事你如何解釋?”
宮青嚇得撲通一聲跪下,惶恐不安道:“木少饒命,小的不知啊,都是那些手下的不懂事,私自做主,小人一定嚴加懲罰!”
木林森面無表情的越過眾人,和秦飛一起走向廣場對面的大堂,宮青急忙起身跟了上去,邊對身邊的人道:“你們還楞著幹什麼?把守門的全部開除出木家!”
“是!”
有人應答,然後迅速朝著門口而去。
進了一座大廳,裡面奢華的裝飾讓秦飛乍舌,先前在外面看見圍牆鑲嵌靈石他已經覺得木家很財大氣粗了,但是現在見到內部的裝飾,他發現財大氣粗都不足以形容木家的富有了,尼瑪,連地板都是靈石鋪就的,現在想來,當初桂德爽說偷了木家廁所的靈石好象也就不奇怪了,這裡僅是木家的一處分支,就有數不清的靈石來鋪地,木家總府用靈石來砌廁所,好象真的一點都不過分啊!
宮青誠惶誠恐的命下人奉上上等的好茶,然後就彎腰站起一邊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顯然木林森的責備,令他很是害怕。
木林森淡淡的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