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華,你丫最狡猾,現在說說,沒了臣甾應該怎麼辦?”秦飛道。
“少……少爺,您容我先喘口氣行麼?”郝華累得像狗,吐著舌頭大口喘氣,呼哧呼哧的,十分的響亮。
秦飛瞥了他一眼,見他確實累得夠嗆,也不苛刻,讓他休息會吧,差使人也得有個限度,不然讓旁人知道了還以為他沒人性呢。
“大……大人,他是誰?”唐德開看著累得如狗的郝華,好奇道。
一個一重神帝的小弟,他得摸清對方的底細才行。
“他啊?我的一個僕人!”秦飛輕描淡寫道。
“僕人?”唐德開心裡一亮堂,僕人?嘿嘿,那就可以隨意欺負了。
一重神帝,不欺負他欺負誰啊?
“大膽狗奴才!你家主人有急事要忙,你倒擺架子,居然敢休息,還不趕緊給大人說說有什麼辦法?”他大喝一聲。
其實他是想郝華趕緊給秦飛出了餿主意,早點去找吳宏送死,這樣省下不少事兒。
啪!
秦飛揚手就是一巴掌,唐德開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捂著右臉頰,很是不解,自己幫他呵斥一個僕人,他幹嘛要扇一耳光呢?
“他是哥的僕人,但是你是哥的俘虜,你丫是不是分不清楚狀況?趕緊道歉!”秦飛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
“啥?我是俘虜?”唐德開一楞,隨即醒悟過來,貌似自己確實是被秦飛抓來的,地位不一般啊。
確實不一般,俘虜哪有資格呵斥主人家的僕人呢?
想到這裡他嚇出一身冷汗,暗道自己太操之過及了,只想著趕緊帶秦飛去找吳宏送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一個俘虜啊。
俘虜當然得有俘虜的樣子和心態。
他忙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