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時間有限,速速去尋找!”
空中幻化出了令牌的樣子,紅黃相間,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令字。
有令牌才能夠進入密境,秦飛心裡不禁暗罵,為何事先都沒有說明呢,現在這個時候,時間太倉促了,這不是要把人逼瘋的節奏嗎?
先前問錦浩瀚,他不是說不怕死的都可以進去嗎?現在又變出個令牌來,這傢伙說話到底有沒有個準啊?
靈體境以下的人才可以尋找令牌,這說明達到了靈體境也就無法進入密境了,這和錦浩瀚之前說的話可是相差天遠地遠啊。
無暇多想,除了錦浩瀚等四人,以及近一半的靈體境高手,其他人紛紛飛射出去。
這次四大勢力的人一共來了不下於五萬人,除去兩萬多靈體境高手,剩下的人也足有兩萬多,而令牌只有一萬枚,可見競爭會有多激烈了。
秦飛將感應力全速擴散開去,尋找著令牌的蹤跡。
其他人都是大能者,神識感應強大,很快就尋好了目標,朝著目的地飛速射去。
很快,秦飛感應到,在山嶺中一處峽谷內,供有四枚令牌,神色一喜,身子一閃,眨眼間融進了風中,朝著那峽谷飛速射去。
他很快來到峽谷,找到了令牌,正準備離開時,臉色一凜,瞧向天空,一道身影正急速的射來,恐怖的金玄氣直衝雲霄。
“小子,交出令牌!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來者是一個年約二十四五的青年,秦飛記得此人,是飛月峰的年輕俊傑,一名神帝三重強者。
“小子,把令牌給老子,你這實力,進去也是送死,還不如送給有需要的人!”那人狂傲道,十足的瞧不起秦飛,一個神冥一重,他並沒有放在眼裡。
能夠和秦飛說話,他覺得都是給面子了。
但是秦飛並不給他面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身子一閃,迅速的融進了風中,眨眼間消失不見。
“可惡!給老子出來!”那青年大怒,以為秦飛是靠著什麼玄技藏了起來,急忙釋放出狂暴的氣勢,欲要把秦飛逼出來。
然而他在這裡浪費時間,秦飛早已出現在了距離峽谷百里外的一座山腰上,面對著一頭神冥三重境界的白虎毫不猶豫的揮出了屠魔刀。
“吼!”那白虎只來得及怒吼一聲,就被屠魔刀劈成兩半,秦飛走到它身前,伸手剝開,取出玄核,然後再掰開起大嘴,伸手摸出了一塊令牌。
原來他感應到這頭白虎嘴裡有令牌,這才一刀劈殺的。
他再次感應開去,眼睛一亮,在距離此處五十多里外,有一條河流,此時在河流上方,戰鬥正在進行,數名身穿黑袍的修武者與一頭巨鱷戰在一起,那巨鱷實力達神帝二重,而那幾人的力量加起來強過巨鱷,巨鱷已有不支的跡象。
秦飛在巨鱷身上感覺到令牌的氣息,眼睛一亮。
那些黑袍人都是天莽山的人,正好搶了他們的令牌!
他一閃身,朝著戰鬥的地方急掠而去。
“快,它已經不行了!最後一擊弄死它!”黑袍人中,一個面色陰沉的男子大喝。
其他幾人明顯都聽他的話,齊齊點頭,猛然發力,鋪天蓋地的恐怖力量降臨到巨鱷身上,瞬間將它的身體炸裂開來,一塊紅黃相間的令牌隨著內臟流了出來。
那黑袍人喜得俯身去拾。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風颳過,那黑袍人一楞,令牌居然眨眼間不見了。
“是誰?敢和天莽山搶東西?”黑袍人瞬間明白被人搶先了,憤怒的朝著天空怒吼,他看不見秦飛,並不知道到底誰搶走了自己的令牌。
“哈哈,天莽山算什麼東西?我世聖堂豈會怕你?”秦飛故意壓低了聲音大笑,然後揚長而去。
“該死的,是世聖堂的混蛋!”黑袍人大怒,眼裡兇光一閃。
此時秦飛已出現在十幾裡外,算算時間,還有半刻鐘,他繼續感應開去,強大的感應力迅速的蔓延而開,很快又發現了令牌的蹤跡,一閃身急馳而去。
一顆參天巨樹前,秦飛悄悄的接近,巨大的樹冠上,一頭數丈長的巨蟒正與一個白袍人戰鬥,那白袍人秦飛見過,正是飛月峰七蟬身後站著的一個青年俊傑,有神帝五重的實力,而那巨蟒也不簡單,與其旗鼓相當,正戰得難分難解。
而在巨樹樹冠上,分散著三塊令牌,那白袍青年的目標,正是令牌,只見他雙掌如燒紅的鐵一般,散發出灼熱的高溫,將四處的樹葉燒成灰燼,朝著巨蟒一步步逼近。
而巨蟒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