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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幾位師兄都叫陳老頭會長,偏不叫師傅,對此秦飛很是疑惑,問過他們才知道,陳老頭不喜歡人叫自己師傅,喊起來感覺是個老傢伙了,就命他們只能叫會長,這樣不但不會暴露年紀,而且還顯得很有身份地位。
當時聽到這個理由,秦飛差點沒吐出來。
不過他才不鳥陳老頭的古怪要求呢,一直叫他師父,陳老頭先前抗議了幾次,最後在秦飛的一句話之後,直接沒了脾氣。
秦飛當時道:“師傅和陳老頭兩個稱呼,你自己看著辦吧。”
沒轍了,陳老頭徹底認輸……
“氣死我了!敖天你也跟著他瞎摻和,這個臭小子把你們都帶壞了!”陳老頭提起就來氣,自從秦飛進了丹師協會,敖天四個都把他當寶似的寵著他,很多時候都幫著他說話,讓陳老頭感覺自己的權威都快沒了,如果像以前自己教訓弟子,敖天哪敢出來求情?現在倒好,居然拿自己以前沒事時瞎說的那句仁義為先給堵了回來。
“狗屁的仁義為先!惹上大麻煩了,還談什麼仁義啊?都給我記住了,馬上警惕起來,粟勇,你馬上帶幾個人去他們來的方向查探,看看有沒有什麼動靜,一旦發現情況,不要做抵抗,明天早上我們在百里外的桃源鎮匯合時再報告情況。其他人馬上收拾一下,臭小子,你和敖天一人一個,把他們背上,我們趕緊走!帳篷都扔掉不要了,沒時間耽誤了!”陳老頭急忙釋出著命令。
秦飛見他這麼嚴肅,也不敢說話了,只好照辦,和敖天相視苦笑,然後他背起青年,敖天背起馬伕,其他追隨者也馬上收拾完畢,在陳老頭的帶領下躍過小溪,朝著遠處迅速的奔去。
陳老頭雖說此時顧不得什麼仁義,但是還是帶上了那兩人。
一夜狂奔,很快來到了桃源鎮。
陳老頭沒有進鎮,而是選擇在鎮外一片樹林邊上休息,此時青年和馬伕都醒了,見到換了地方,也沒有多問。
他們身上的傷已經痊癒,只不過體內還有些傷是一時半會好不了的,只能靠時間慢慢恢復了。
“多謝各位大恩!在下必當銘記在心,他日必定回報各位!”青年優雅的起身,對著眾人鞠躬道。
馬伕見主子都行禮了,也急忙彎下了腰。
陳老頭擺了擺手,指著約五百米外的桃源鎮道:“你們現在身上沒有大礙了,從這條路走,前面就有一座小鎮,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
青年含笑點頭,深深的看了秦飛一眼,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出聲,和馬伕準備離開。
秦飛看著青年修長的背影,心裡暗自嘀咕,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青年總有股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他。
這種感覺,就彷彿是血液裡透出的氣息彼此吸引著,實在古怪。
青年和馬伕剛走出不到十米,陳老頭正欲命大家繼續趕路時,忽然一陣倉促凌亂的腳步聲臨近,隨之還帶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道。
“會長,不好了……”
遠處一道身影急速的奔來,近了一看,赫然正是粟勇,只見他渾身浴血,一條左臂已經齊肩而斷掉,身上帶著好幾處很嚴重的傷口,其中胸膛間一道血口,血肉翻飛。
敖天眼裡寒光一閃,急忙掠向粟勇,伸手去扶他。
嗖!
忽然一道紅光破空而來,直插向粟勇的背心!
敖天低喝一聲,腳踏玄步,猛然將粟勇拉到一邊,單手抓向那紅光!
砰!
他的手掌接觸到紅光,頓時神色大變,身子連退,紅光內是一把血紅色的匕首,上面攜帶的勁氣令他承受不住,只能靠後退來卸力!
約後退了十米,他方才站定,雙掌猛得一拍,才將匕首抓牢,神色無比的嚴峻。
二師兄急忙衝過去,看著敖天的手不禁大驚,忙拿出一顆丹藥捏碎,灑在他的掌心裡。
敖天一聲不響,雙眼寒光迸現,冷冷的看著那寒光射來的方向,他的手掌在顫抖,掌心裡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血口,隱約間可見到裡面的筋骨都露了出來。
“會長,大師兄受傷了!”二師兄對陳老頭低呼道!
陳老頭神色凝重,看向青年,眼裡充滿了責問。
青年歉意的看著他,然後看向身邊的馬伕,語氣裡充滿了威嚴:“阿四!戰吧!”
馬伕嗖一聲飛掠而出,眨眼間就出現在五十多米外,同時身上爆發出滔天的玄氣,激盪起漫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