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還真地想起來了。叫了起來:“杜超地寶馬!”
即便是在風馳電騁之中。出於警察職業地本能。羅金浩還是會注意到路上地一些情況。更何況杜超地寶馬車車牌是很囂張地3個8。想讓羅金浩沒有印象實在是很難。
“呵呵。那浩哥明白今天我叫你來地目地了?”岑佳華放下茶杯。稍微做了一個擴胸運動。接著說道:“我低調做生意。但是杜超還是盯上了我。剛才被我痛打一頓。現在還賴在山下不走。估計還得出什麼么蛾子。所以我就把你拉過來坐鎮地。”
對於事情地原委。岑佳華倒是沒有扯上長林集團。反正只要把經過說清楚就好了。多扯些有用沒用地也是無趣得很。
一聽岑佳華說完,羅金浩就基本上明白了,畢竟杜超這幾年在田州做過類似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基本上在田州有頭有臉的人都清楚。對於自己會在一會硬扛上杜超甚至於他身後的常務副縣長,羅金浩自然是不用太過擔心,因為只要能和岑佳華身後的家族加深關係,付出一點代價也是可以接受的。
“哦,這些哥哥明白了,不過一些跳樑小醜罷了,我都幫你給擋了。”羅金浩先是滿口答應,接著話頭有些微轉,為難地說道:“光靠我只能頂得了一時,但是杜超背後的人還需要儘快解決才行。”
“這個沒有問題,我已經給家裡打過招呼了,一會應該就能有反饋。我只是擔心當地的警務部門辦事效率太快,所以才把你拉來擋駕的。”岑佳華瞥了瞥羅金浩,心裡暗想道:“別看這傢伙三大五粗的,心思倒還是頗為細膩的。”
一聽岑佳華已經有了安排,羅金浩心裡頓時是放下心來,這樣一來直接硬抗對方的局面就會出現了。雖說岑佳華的家族顯赫,但是縣官不如現管,能儘量避免和當地主官的衝突還是羅金浩極力想要爭取的。
這下子,放下心來的羅金浩就開始陪著岑佳華細細品茶,談天說地,儼然是一副賓主盡歡的和諧場面。
愉快的場面並沒有能維持多久,一群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寧靜。
隨著院門外幾聲刺耳的剎車聲,一個身穿警服、大腹便便的胖子帶著幾個聯防員魚貫進入了大院。在他們身後,杜超帶著幾個馬仔躲躲閃閃地跟著,眼神閃爍,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龐彪帶著人直奔岑佳華他們所在的石桌而去,因為在在偌大院子裡面,也能看到坐在那裡的兩個大活人。龐彪是越走越覺得今天地事情有些邪乎,但是事到如今,他也只好是硬著頭皮上了。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對於杜超這樣的人還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甚至有時候還得出面給他擦屁股,實在是感到憋屈。但是誰叫人家的後臺硬呢?要是自己得罪了杜超,人家到時候嘴一歪,說不定自己身上的這身皮就保不住了,為了一家老小,龐彪也就忍了。
今天在接到杜超的電話說是在榕樹村被人家毆打,這才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杜超地品性龐彪非常清楚,膽小怕事,若是沒有帶上幾個馬仔,估計是不敢出門的。他說了被毆打,估計是碰上了硬點子,現在才想起要利用暴力機關幫他撐腰。
但是自從來到這個蓮花水庫之後,龐彪就感覺到一股很詭異的氣氛,先是在大院的門口看到一輛屬於公安局的越野車。田州縣並不大,因此龐彪還很很清楚公安系統裡面一些車輛配置的情況,這輛帕傑羅地車牌很明顯就是公安局的。
走進院子之後,龐彪看到了更加讓他感到奇怪的一個場面。兩個人坐在石桌旁邊,愜意地喝茶聊天,斑駁地陽光透過柳樹林的縫隙,照在他們身上,倒有點如幻似夢的意味。按理說,得罪了杜超的人,這時候不是驚慌失措就已經是在忙著找路子在擺平這件事情。
但是龐彪卻是看到了這樣安逸地場景,估計主角不是傻子就是有恃無恐了。隨著距離的拉近,龐彪就越發地感覺到那個背對著自己的人很熟悉,但是腦袋卻似乎被什麼給堵住了一般,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走到石桌的附近之後,有些恍惚的龐彪這才想起來坐在石桌邊上的人是誰,這一下子他地汗就冒出來了。一邊是羅大隊,一邊是杜超,看來自己恐怕要成為風箱之中的老鼠,兩頭受氣了。
這下,他就再也顧不上尋找所謂地打人兇手了,先是得把羅大隊穩住,若是面前的這個青年是羅大隊地朋友,該緩和的還是得緩和才行。
當下,龐彪就立馬快步越過桌子,站到羅金浩地面前,臉帶笑容地說道:“羅大隊,沒有想到在這裡能碰上你。”
羅金浩抬眼看了看胖警察,略帶譏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