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的愛撫,站在門外的六耳獼猴怎麼看怎麼感覺彆扭。
好半晌,那婦人才依依不捨的從床邊站起身,眼含不捨的將唐三藏裸露在外的‘玉臂’溫柔的放入被中,這才緩緩的站起身,有些失神的往外面走來。
早就在門外等候的幾乎不耐煩的六耳獼猴見狀,急忙迎了上來,眼見著那婦人剛到外面就劈頭問道:“女菩薩,我師父怎麼樣?”
那婦人是個大夫,此時此刻好似還未完全緩過神來,想也不想的開口答道:“你師父啊?長得好俊啊,想不到老身第一次見到的男人竟是這般英俊,好想再摸幾下!”說著,無神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憧憬之色。
六耳獼猴一聽這女醫之言,差點氣炸了肺,他方才已經問過這村中之人,知曉這裡是那西涼女國,一國臣民盡數是女子,連一個男人都沒有。不想今日請的這個女醫來為唐三藏看病,吃了可憐的小唐童鞋半天豆腐不說,竟然還在這裡犯花痴,連病因找沒找出來,恐怕還是兩說。
當下。他難掩心中的怒火,板著一張臉問道:“別廢話了。告訴我,我師父的二師弟到底生了什麼病。怎麼會突然之間腹痛難忍?”
那女醫一見六耳獼猴冰冷的猴臉,頓時一陣膽顫,當下急忙顫巍巍的應聲道:“唐唐長老和你師弟,他他們不是生病,而而是有喜了。”
聞得此言,六耳獼猴不由得為之一愣,旁邊,木吒當即便是忍不住的出聲道:“你這婦人,不懂醫術。診不好賣相就不要亂說,我師父和哥哥身為男子,怎麼可能懷孕?”
那女醫滿含春意的看了木吒一眼,口中嬌聲道:“二位長老,我並未瞎說,你師父和哥哥確實是有了身孕了。”轉頭接觸到六耳獼猴那直欲擇人而噬的猴臉,她也不敢多賣關子,當下連忙出聲道:“二位長老,我這國中與他處不同。你們是外來之人,所以才不明白著其中的緣故。”
木吒笑道:“那女菩薩倒是說說,此處與別處有什麼不同?”
女醫並未回答方才的問題,反而問道:“二位長老。你們的師父與師弟到此處之前,可是吃過一些什麼東西?”
木吒道:“不曾,不曾。我四人今日尚未出去化齋,那裡會有米糧下肚?只是到此處之前。我師父和哥哥曾在河邊喝下了半缽水。”
女醫強忍住想笑的衝動,繼續道:“可是那東邊三十里外的小河中?”
木吒想了想。點頭道:“確實是那條小河之中的水,我師徒四人剛剛乘船過河之後,就在河邊席地休息,我師父說他腹中口渴,便命我哥哥去河中打水,這才吃了一些。”
女醫笑道道:“這便是了,你們是外鄉人,不知我這國中之事。”她稍稍頓了頓,方才接著道:“那河不是普通的河,喚作子母河,水也非是凡水,我們這裡乃是西涼女國,這一國中臣民盡是女人,沒有半個男子。我們這裡人但凡年紀到了二十歲以後,才敢去吃那裡的河水,吃水之後,一個時辰便覺腹痛有胎,三日後便能降生麟兒。那二位長老誤飲了這子母河的河水,那河水發作,生成了胎氣,怕是不日就要生孩子了。”
聞得此言,不僅僅是六耳獼猴,便是木吒也忍不住的為之徹底傻眼了,旁的不說,單單只是男人生孩子,便是天荒夜談一般的事情了!而且,若是換做一般人也就罷了,唐三藏乃是西方佛門的天定取經之人,若然生了孩子,那還得了?!
當下,六耳獼猴連忙出聲急問道:“女菩薩,方才是我錯怪與你,還請女菩薩見諒,不知女菩薩可否開些落胎之藥,助我師父師弟打去腹中的孩兒?”
女醫苦笑道:“二位,尋常打胎藥老身這裡雖有,但是,子母河水非同一般,你師父師弟這種狀況就是吃下去也不能將腹中的胎氣化去,若想將他腹中的胎氣起化去,需得用些別的法子。”
六耳獼猴本來聽到打胎藥不能化去胎氣,差點急得跳起來把房子燒了,此事一聽有別的辦法能夠化去胎氣,頓時喜上眉梢:“女菩薩,如何能將我師父師弟二人腹中的胎氣化去,還請女菩薩告知!”
女醫道:“我們這裡正南街上有一座解陽山,山上有一處破兒洞,洞中有一眼落胎泉,須得那井中的水吃上一口,才能化去你師父腹中的胎氣。”
六耳獼猴一聽只需如此簡單就能將胎氣化去,頓時大喜,顧不得和眾人告別,急忙從行李中取出紫金缽盂,轉身就要駕雲往那解陽山打水。女醫一見六耳獼猴持缽要走,急忙出聲道:“長老留步,且等老身將話說完。”
六耳獼猴一聽女醫還有話要說,頓時止住了要離去的步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