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馬家的實力夠強。而是因為,將臣從頭到尾都沒有殺人的想法,他只想安安靜靜的等著他要等的人。只是你們總是打擾到他,所以,他才不得不走開,去換另外一個地方繼續等待。”
馬小玲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況天佑卻道:“我不知道將臣有沒有想要殺人的心思。我只知道,我這一生的悲劇,都來自於將臣。”
“是否是悲劇,這件事情暫且先擱在一旁不談。”楊逍淡然出聲道:“馬小姐,還是趕緊叫你姑婆出來吧。”
聞言,馬小玲點了點頭,當即上前敲了一下褐色茶壺,口中叫道:“姑婆。你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一陣白煙過後。馬丹娜出現在了小玲面前,帶著幾分不滿問道:“小玲你回來了,天佑到底是不是殭屍?”
馬小玲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了況天佑,馬丹娜隨著馬小玲的目光看去,卻發現況天佑正盯著她看。
況天佑看了她一眼,隨之口中淡然出聲道:“馬姑娘,你還記得六十年前紅溪村的況國華嗎?”
聞言,馬丹娜不由得為之一陣沉默,但她沒有回應,反而突然化成一陣輕煙回到了茶壺裡,馬小玲急步上前,拿起茶壺,大力的搖了搖,威脅道:“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放進微波爐烤了,姑婆啊,你老是教我,我們馬家的女人要怎麼堅強,怎麼樣硬撐,你自己卻做縮頭烏龜,你敗壞了我們的名聲。”
說著,她將茶壺擱在桌上,馬丹娜終究還是忍不住了,再次顯現出來,嘆了口氣道:“就因為我們馬家的女人不堅強,我才會經常提醒你。”頓了頓,她方才看向況天佑,低聲叫了句:“況大哥!”
況天佑冷然一笑,譏諷道:“我還以為你已經不認識我了。”
馬丹娜低聲說道:“六十年前的事,我時時刻刻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好。”況天佑沒有絲毫廢話的打算,當即便就出聲道:“那麻煩你告訴馬小玲,六十年前紅溪村將臣洞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馬丹娜一陣為難,哀求道:“不說行不行?”
況天佑還未開口,馬小玲已經斷然出聲道:“不行,一定要說!”
馬丹娜一臉哀求的看著小玲道:“小玲啊,別這麼逼姑婆好不好。”
馬小玲到底還是心軟了,當即便就轉頭看向況天佑,出聲道:“好,那你說。”
況天佑微微一怔,陷入了過往的回憶之中,但半響之後,終究還是說出了六十年前的往事,如果說這段往事中最痛苦的人是誰,毫無疑問一定是況天佑,不僅害得復生也變成了殭屍,還害得阿秀白白等了六十年,直到阿秀死前的那一刻,況天佑才敢去見阿秀一面,說到這裡的時候,況天佑幾乎流下淚來,無奈之下只好捂著頭掩飾,馬小玲聽得很認真,內心中一陣翻湧,馬丹娜見狀勸道:“況大哥,如果你不想說就別再說了。”
馬小玲看著馬丹娜低聲下氣的樣子有些無語,忍不住的出聲道:“叫我收他的是你,現在又對他那麼低聲下氣,你到底有沒有立場啊!”
馬丹娜沉默了一下,解釋道:“況大哥是我最尊重的人,對他好是應該的,捉殭屍也是應該的。”
馬小玲頓時抓狂了:“又要尊重他又要抓他,你們的關係搞得這麼複雜,你叫我怎麼辦啊?”
馬丹娜說道:“所以我才沒告訴你以前發生的事,我怕況大哥真的變成了到處咬人的殭屍,連你也下不了手。”
楊逍嘆息道:“有些事情,藏是藏不住的,該說的,始終還是要說出來,你們別打岔,還是讓況先生繼續說下去吧。”
馬小玲微微一陣沉默,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就這樣,況天佑儘量的放緩了自己的情緒,將馬丹娜到紅溪村邀他一起去收伏殭屍王將臣到收伏失敗,到他和復生被將臣所咬變成殭屍的事情全都說了說來,也說了後來他差點咬了阿秀,讓他被迫離開阿秀,承受連兒子和妻子都要拋棄的痛苦,他知道自己變成了一個怪物,六十年來東躲西藏,像老鼠一樣生活,不敢哭,不敢笑,不敢上街,不敢見人,不知道什麼是活著,也不知道生存的意義,而復生更是為了他一直以來想盡辦法來逗他開心,但曾幾何時,他早已經沒有了心
“你不必可憐我,當初我是自願幫助你們馬家的,到今時今日我也沒有後悔過。”
聽了況天佑的話,馬丹娜頓時淚流滿面,楊逍也深深的吸了口氣,拍了拍天佑的肩膀,雖未多言,但敬重之意,都在無聲之中。
馬丹娜哭著出聲道:“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