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方向走去。
羅修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沉默了幾秒後,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站起來跟在了埃德溫的後面——埃德溫似乎也聽見了他跟上來的腳步,他放慢腳步等著羅修趕上來,兩人之間難得和平地肩並肩不急不慢地走出浮屠羅門的主建築在外面散了一圈步,等到他們看時間差不多準備回到主建築裡,卻在剛剛進門沒走兩步,羅修就被稍稍落後他一步的埃德溫猛地一下從後面捂住了嘴,強行拖進了角落了!
心猛地提了起來,黑髮年輕人掙扎了一會兒,卻猛地感覺到身後的人靠近他耳朵輪廓輕輕地發出了噤聲的聲音——他微微一愣,在稍稍安靜下來後,立刻聽見了什麼人快速走過來的腳步聲。
被身後的人捂住半張臉的黑髮年輕人微微瞪大了眼。
伴隨著腳步聲逐漸靠近,兩個黏糊在一起的身影也跟著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從窗外射入走廊的陽光之下,羅修能輕而易舉地看見其中那個姑娘一頭柔軟的漂亮紅色長卷發伴隨著她帶著跳躍的腳步彈跳……
“那我們可就說好了,傑尼斯大人,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不會到時候又反悔吧?那我可是會生氣的哦!”海倫抱著一個身穿警衛服飾的男人的手,用柔軟甜膩的聲音撒著嬌,她唇角勾起掛著燦爛的笑容——那笑容被羅修看在眼裡,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一陣惡寒。
“我知道了。”
那個被叫做傑尼斯大人卻怎麼看都只是一個普通警衛的男人一邊答應著,得到了回應的海倫明顯更加高興了,她整個人都貼在了這個男人的手臂上,那毫無修身性可言的藍色袍子都遮擋不住的柔軟胸脯整個兒都貼在了警衛的手臂上,後者一頓,猛地停下了腳步,突然轉過身便將身邊的姑娘壓在了走廊的牆上。
海倫發出一聲驚呼。
臉上的笑容卻說明她倒是一點兒也不“驚”。
當兩個人的嘴貼在一塊發出可怕的黏糊糊的聲音,那個警衛帶著手套的手順著海倫的大腿將她身上藍色袍子下襬邊緣撩至大腿根時,羅修的眼珠子轉了轉,險些從眼眶裡裡出來……
他低低地嗚嗚了兩聲表達了自己完全不想看這種狗血言情戲的心願,然而身後埃德溫卻不依不饒甚至看上去興致勃勃,彷彿感覺到了懷中黑髮年輕人的抗拒,他低下頭,張口一口咬住對方的耳垂——
耳朵輪廓被溼潤的東西包含著,羅修背部一僵。
“噓,再等等。”埃德溫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馬上就要到重點了。”
“………………”
羅修很想罵髒話來著。
直到他發現,埃德溫說的“重點”,好像不是他理解的那個“重點”。
被壓在牆上的姑娘嘴邊發出軟綿綿的喘息,然而當那警衛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懷中這柔軟的軀體時,卻沒看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年輕美貌的姑娘臉上卻絲毫沒有一點兒動情的模樣,她目光冰冷的模樣和唇角微微翹起發出虛假呻。吟的行為完全矛盾,當她任由身上壓著的人將手探入她的藍色袍子,一邊嬌。喘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那、那我們可說好了——哎呀,那裡不可以,這可是在走廊上呢——傑尼斯大人,你可不能光顧著想我索取報酬卻不幹活兒呀,要是下週週一,海勒還是安然無恙地出現在我面前的話……”
海倫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壓在她身上的警衛卻答應得很快,他一邊咬著懷中的女人光潔的頸脖,一邊乾脆地回答著令人膽戰心驚的話:“這又有什麼問題,只要你乖乖聽話,讓一個人消失也不過是小事一樁。”
兩人說著,越發親密地纏繞到了一塊兒去。
黑暗的角落裡,黑髮年輕人狠狠地皺起自己的眉。
接下來的整個過程,他都嫌惡地閉上了眼,聽著那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在不遠處響起,而他身後的埃德溫也是一言不發,彷彿很滿意羅修將這場戲看到了最後。
好在那個傑尼斯大概是個快槍手。
當他心滿意足地整理著皮帶離開,靠著走廊的牆壁,海倫將自己的被弄亂的頭髮攏了攏,深呼吸一口氣後站起來,不急不慢地拉起自己的內。褲——正當羅修為這場瞎狗眼的酷刑終於結束的時候,他卻聽見,整理好了自己,正抬手擦拭唇角邊的濁液的海倫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都做完了,你們還準備躲在那裡看到什麼時候?”
羅修:“……”
“哎呀,被發現了。”埃德溫聽上去一點兒也不遺憾地笑著說。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陰影處。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