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知害臊的孩童似的近乎於渾身赤。裸地坐在烏茲羅克的辦公桌上——他的衣服只是鬆鬆地掛在他的手肘上,除此之外,他渾身上下唯一的一塊遮羞布就只剩下那條白色的內。褲,他甚至能感覺到,暴露在內。褲外面的臀部肌肉觸碰在男人的辦公桌上的時候,那冰冷、光滑的觸感。
一想到平日裡烏茲羅克就是在這張辦公桌上處理來自教會的檔案,又或者是坐在這桌子的後面滿臉嚴肅地擬寫著有關於任何嚴肅而神聖的規章條例,羅修中覺得那羞愧的感覺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在他胸腔裡攪動,就像是巨大的海浪一下下蜂擁而至拍打在他心頭……
羅修恍恍惚惚地聽見,裡面房的浴室裡似乎隱隱約約傳來的嘩嘩的浴缸進水的聲音。
咦?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去過浴室?羅修腦袋顯得有些混沌地想著,他真的不太記得自己被帶來烏茲羅克的辦公室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也有可能就是那個時間裡烏茲羅克自己先去放了浴缸的水吧?……這個想法只是在羅修的腦袋裡一晃而過,然後他跳下了辦公桌,赤著腳,跟在烏茲羅克身後走進了男人私人的臥房裡。
烏茲羅克大人的臥房比羅修想象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