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世卻沒有絲毫懈怠,反而彼此互為對手,激勵自己奮發而前行。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咱們這些年輕一輩,只怕便要被他們比下去了。”
秦非魚冷笑道:“少來提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兩個小鬼頭雖是神明轉世,但現在還是弱的可憐,難等大雅之堂,有什麼能為,值得你們兩人這樣大拍馬屁?”
法相和尚微微一笑,道:“秦道友若是能破解此陣,我們便是拍一拍你的馬屁也是無妨。”
“秦道友,請吧!”神秀道人露出譏諷之色,笑道。
秦非魚臉色一僵,訥訥道:“老子破不了。破陣有什麼了不起的,有種和老子幹一架,老子能把這兩個轉世神明的卵蛋,捏出四朵花來!”
龍三太子冷笑道:“秦道友,只怕用不了二十年,這兩位道友便能將你的卵蛋捏出兩朵花來。”
秦非魚看向他,獰笑道:“龍三,你又皮癢了不是?要不要老子幫你鬆鬆筋骨?”
龍三太子冷哼一聲,不去搭理他,天府神秘莫測,從前天府每一代傳人出世,都是溫文爾雅,或者悲秋高歌,或者精通書畫,在世間留下很多美好的傳說。唯獨這一代天府傳人,生的濃眉大眼,滿嘴髒話,是個實實在在的摳腳大漢,粗鄙得讓龍三太子實在沒有心情與他打嘴仗。
他眼睛一轉,落在江南身上,冷笑道:“姓江的,你剛才好大的口氣,怎麼如今反倒慫了?”
法相和尚微笑道:“估計江道友是怕出醜罷?不過這也難怪,對方是神明轉世身,江道友有何德何能,豈能與神明轉世身並列?只是江道友剛才說的話太難聽,現在江道友又無法把說出的話吃到肚子裡,只好裝作沒看見了。”
神秀道人哈哈大笑,道:“江道友食言,是不是會變成一個大胖子?”
兩人百般激將,便是為了看江南出醜。
天機秀士悄然上前,低聲道:“七弟,我剛才已經琢磨出一丁點心得,現在便把這些心得傳授給你。你的陣法造詣不弱於我,再加上渾天永珍羅盤和我竹筒籌算,說不定你便可以尋到捷徑,破解此陣……”
江南搖頭,笑道:“三哥無需擔心。別的陣法造詣我不如你,不過封禁大陣對我來說,則普通得很,想破去此陣,易如反掌。”
天機秀士見他口氣依舊大得嚇人,不禁暗暗搖頭,傳音道:“就算破不了此陣也是無妨,大哥二哥他們已經籌劃完畢,待會直接出手,將嶽幼娘搶走!我早已在這附近的群山之中佈下亂空大陣,攪亂時空,端叫他們防不勝防!”
“用不著這麼麻煩。”
江南微微一笑,邁步上前,向封禁大陣走去。
法相和尚雙手合什,笑道:“江道友準備打算獻醜了麼?”
季風和龐飛二人瞥了走近的江南一眼,冷笑一聲,低聲道:“不自量力的小東西……”
他們話音未落,只見江南抬手虛虛一按,只見封禁大陣圖中的道則突然如蛇般抖動,向四周飛速縮回,甚至連那個“封”字也開始分崩瓦解,不復存在。
唰——這座大陣化作一卷陣圖,隨即捲起變成一個畫軸。
江南邁步走過去,將畫軸收起,微笑道:“兩個小屁孩,你們還要破陣麼?若是要的話,叔叔將這陣圖展開,讓你們破上幾個月。”
季風和龐飛二人臉色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卻不敢說讓江南再次展開陣圖。
因為這卷殘缺的封禁大陣實在複雜,他們若是要破解其中的奧妙,沒有兩三個月的確無法辦到。若是一直呆在陣圖邊努力破陣,那麼這個臉便丟大了!
江南哈哈大笑,看向陣圖下鎮壓的東西,不由微微一怔,笑道:“幼娘,這就是你的第二道難題?”
眾人紛紛看去,只見陣圖下鎮壓這一塊一人多高的石頭,石頭五色,散發出五種神光,光芒璀璨,耀花人眼!
五色金!
嶽幼娘上前,脆生生道:“五色金乃是補天之物,若是誰能將此金煉化,哪怕是改變形狀,便可算是破解了第二道難題!”
眾人都是倒抽一口氣,五色金是出了名的難煉,無法熔化,又無法強行鍛造,即便是太皇老祖藉助太陽之威來煉,也不能撼動這種金屬分毫,甚至連太玄聖宗的神明之寶,那口神鼎,也無法煉化此物!
嶽幼娘又扔給眾人一個無解的難題!
“嶽幼娘,你這分明是故意刁難!”
季風拂袖,怒道:“神界之中,即便是神明,也鮮有能將五色金煉化的人!你根本沒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