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斧而立,目光向靳東流看去,微笑道:“何不再拔下幾根,讓小弟砍個痛快?”
靳東流心中動怒,卻面無表情,突然只聽一個光頭哈哈笑,得意洋洋道:“主公,你若是把人家的毛統統砍了,太玄聖宗的大師兄,豈不是要和我做師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