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皇老祖躬身稱謝,與他們一起趕往太玄聖宗。
而在此時,江南依舊盤膝坐在太玄聖宗的遺址上空,鼓盪修為,竭力治療傷勢,催動神樹鎮壓道金玉盤。
在他周圍,數以千計的惠元宗修士虎視眈眈,有幾位天宮八重的絕世強者每隔百里便豎起一根根銅柱,那些銅柱赫然是一座封鎖時空的大陣法寶,陣法布成之後,江南頓時感覺到周圍的虛空如同鐵桶江山一般,即便是普通的神魔也無法打穿虛空,逃離此地。
這些人雖然將此地的時空封鎖,但卻沒有向他出手,而是不斷衝江南冷笑。
江南只覺莫名其妙,繼續潛心修養,一個月時間過去,他嘆了口氣。
“道金玉盤實在太頑固了,根本啃不動,看來唯有此間事了之後,去一趟冥土,看看能否尋到那位魔帝當年是如何破去道金玉盤的了……”
他抬頭看了看四周,只見這些人將他圍困至今依舊不曾動手,也不曾散去,不由微微皺眉:“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打算?算起來。歐道友、邵道友和軒薇等人。應該也快到了。”
正想著。突然圍困他的惠元宗強者傳來喧譁之聲,接著祥光升起,朵朵祥光如雲,堆砌成寶座蘆蓬,眾人紛紛躬身道:“恭迎掌教法駕!”
半空之中響起陣陣樂聲,接著便見幾道神光落下,寶座蘆蓬中多了幾人,妍婼宗主等人與太皇老祖來到蘆蓬中。妍婼宗主請眾人落座,抬頭向江南看來,笑吟吟道:“慕道友,就是這個小輩放出天陰聖水將你重傷麼?”
太皇老祖點頭,笑道:“正是此人。”
妍婼宗主從江南身上掃過,接著目光落入原本太玄聖宗的玄冰峰遺址上,向下看去,只見一個黑黝黝的大洞深達萬里,她雙目運轉神光,向洞中看去。只見一口白玉瓶靜靜地躺在洞底,濃郁的水元力氣息傳來。心中一喜。
惠元宗其他神明也看到這口白玉瓶,對視一眼,均露出喜色。
“妖孽,你好狠毒的心腸,太玄聖宗屹立百萬年,弟子無數,竟然統統死在你的手中,天怒人怨!”
妍婼宗主眼中寒光一閃,向身邊一尊神明拋個眼色,那尊神明立刻起身,來到蘆蓬外,身軀一展,化作數萬丈的巨人,偉岸無比,居高臨下俯視江南,冷冷道:“雖說上天有好生之德,但你造下如此大的殺孽,天理不容,今日我惠元宗便要替天行道,給太玄聖宗討個公道!”
江南咳嗽連連,面色有些蒼白,啞然失笑道:“你們是惠元宗的人?”
“不錯!”
那尊神明森然道:“這位便是我惠元宗的妍婼宗主,如今我惠元宗盡起大軍,便是前來降妖除魔,將你斬殺!”
“妍婼宗主是麼?”
江南目光從這尊神明身上挪開,落在妍婼宗主身上,站起身來,嘴角溢位一縷血跡,臉色愈發顯得蒼白,搖頭道:“妍婼宗主,這是我與太皇老祖之間的恩怨,你不過是一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免得自誤。你要知道,你們惠元宗想要對付我,那就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惠元宗眾人不由勃然大怒,紛紛怒喝叱責,江南不以為意,淡淡道:“妍婼宗主,你們現在退走卻還來得及,否則我的援軍一到,你們想走便晚了。”
他的目光落在太皇老祖身上,似笑非笑道:“太皇,你愈發出息了,居然請來援軍。莫非,你不敢一個人來面對我?”
太皇老祖風輕雲淡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妍婼宗主急公好義,聽聞你罪惡滔天,自然要前來討伐。”
妍婼宗主饒有趣味看著江南,笑道:“你叫江子川?我倒想看看,你能有什麼救兵!”
太皇微微皺眉,道:“道友,以我之見,還是先行動手,將此人斬殺,免得徒生事端。”
妍婼宗主還未來得及回話,突然虛空震動,圍困此地的惠元宗眾人大亂,不知被何人統統擊飛,接著一根根銅柱被一股狂暴的力量紛紛拔起,只見一尊光頭赤膊身高數萬丈的神人大步闖入陣中,幾步邁到江南身前,躬身道:“敢問公子,是江道友麼?”
江南輕輕點頭。
那光頭赤膊的雄壯大漢露出憨厚笑容,笑道:“公子久等了,還請公子稍待片刻,我家小姐遲會便到。”
妍婼宗主看向這光頭赤膊的神人,微微皺眉,喝道:“你是這小輩請來的救兵麼?”
“救兵?”
這光頭大漢茫然,撓頭道:“什麼救兵?”
突然,又是一陣喧譁和騷亂傳來,只見一員大將身披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