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催動法寶抵擋,被震得氣血翻騰,卻在此時,船上一隻只大手探下,三人竭盡所能,使出渾身解數,對抗這些大手的擒拿。
即便他們三人都是年輕一輩中的精英存在,戰力媲美神魔,但此刻面對這些天神之手也無法擺脫這些攻擊,被逼得防禦圈不斷縮小。
轟轟轟!
大艦光炮再次轟來,江南三人被打得幾乎毫無還手之力,防禦頓時被攻破,一隻只大手抓下,將他們抓在手中,狠狠一摜,摔在甲板上。
江南三人正欲翻身暴起,逃脫控制,突然一杆杆戰戈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兩位施主,我就說不要逞強,隨我師尊渡河,現在吃癟了吧?”妙諦型尚哭喪著臉,叫苦道。
大艦上那尊大佛自始自終都未曾動彈分毫,白慘慘的瞳孔從三人身上掃過,沙啞的聲音傳來:“將他們三人……嗯?將他們兩人,洞穿琵琶骨,鎖住一身神通,掛在船頭,讓他們哀嚎致死,我喜歡聽這種聲音。”
那尊惡佛剛剛說出三人,突然改口變成兩人,讓花鎮元和妙諦型尚心中一怔,隨即他們也感應到,江南的氣息突然一下子消失了。
他的氣息蕩然無存,剛才他的氣血還衝天而起,旺盛無比,而現在,江南的氣息徹底隱去,如果不用肉眼去看,他們還以為自己身邊空無一人!
江南明明就站在那裡,他們兩人都看得分明,但是樓船大艦上的那些神將屍身卻對他視而不見。
江南自然是封閉自己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獄鎖自身,甚至,他體內湧出濃濃的魔氣和屍氣,把自己變得如同死人一般。
那幾個神將屍身將戰戈從他脖子上挪開,把他當成自己的同類,看得花鎮元和妙諦型尚羨慕不已。
“這不公平!”
花鎮元連忙叫道:“為什麼將我們二人示眾而放過他?你們生前有眼無珠,死後也有眼無珠!”
妙諦型尚向那尊惡佛套近乎,笑嘻嘻道:“我佛,天下佛門同出一門,都是一家,你看我也是光頭,你也是光頭,說不定咱們還是親戚呢。要不,你就放過我,我給你打雜……”
幾尊神將屍身上前,抬手取來一條條鏽跡斑斑的鎖鏈,不由分說便將兩人的琵琶骨洞穿,這種鎖鏈與江南曾經得到的捆神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鎖住一身神通變化,讓人無法脫身。
只是,這種鎖鏈更為高等,比捆神索還要厲害許多,連神魔也能鎖住,兩人被洞穿琵琶骨,神通、肉身、神識統統被鎖。
他們二人一個是神體,得天獨厚,早早的煉就神性,一個是佛門萬佛之祖看重的傳人,也早就煉就神性,不過這鎖鏈連他們二人的神性也給鎖住,讓二人都動彈不得。
“江教主,你這是幹什麼?”
花鎮元看到江南取來一個玉杯放在鐵鏈洞傣的傷口邊,接自己留出的鮮血,不由臉色一黑,怒道:“混蛋,有種你放我下來,我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花兄,借點血研究研究,你的血流也是白流,不要浪費了。”江南呵呵笑道,隨即取出另一個玉杯,去接妙諦型尚流出的鮮血。
“你去將他們掛在船身!”一尊神將屍神拍了拍江南的肩頭,喝道。
“得令!”
江南興沖沖提起兩人,將兩人捆在船身上,花鎮元和妙諦型尚連忙叫道:“教主,你自己脫身了,切莫忘了我們c歹咱們並肩戰鬥過!”
“放心放心,江某是讀書人,心腸軟得很,怎麼能忍心看著兩位道友受苦?”江南嘻嘻笑道,返回大艦之上。
大艦中心,那尊惡佛白眼翻動,喝道:“抽他們,讓他們慘嚎助興,壯我軍威!”
一尊神將屍身立刻站在船頭,揚起鞭子沒頭沒腦的向花鎮元和妙諦型尚身上抽去,打得兩人慘叫連連。
“威——”
“武——”
一尊尊神將屍身長聲喝道,江南夾雜在群屍中間,也高聲喝道:“威——武!”
長喝聲從滾滾的迷霧中傳盪開來,在三途河上動盪不休,樓船大艦破開重重大浪,載著一船的神屍魔屍和江南,在皮鞭聲和花鎮元、妙諦型尚的慘叫聲中,向冥冥不可測之處駛去。
“被這些神屍神將認為我與他們是一夥的,保命是沒有問題了,但怎麼救花鎮元和妙諦脫身,這就是個大問題了……”
江南喝了一聲威武,心中暗暗盤算,只見樓船大艦駛向的地方卻是冥土的深處,透過迷霧,隱隱可以看到河岸邊的彼岸花,待走了不知多遠,彼岸花消失,不知不